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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车上,刚刚发动了车辆,刘伟就急切地问道:“王处长,怎么样?”
我点点头,一边驾车前进,一边轻声说道:“回去再说!”
我和刘伟一同回到安全厅后,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办公室,当即把手机与电脑连接上,把我刚刚在出租房内翻拍的照片调出来一张张反复查看,刘伟也饶有兴致地凑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我心中所想的是,应该重点查看那几张黑色贝雷帽的照片,所以就操作着鼠标把照片放大了仔细察看,确实发现在它的黑色绒毛上,附着些许浮尘,这就说明这顶帽子很久没有使用了。因为在宁都这样的干旱缺水地区,房间内的各种物品落上沙尘是司空见惯的。
我聚精会神地查看着这些照片,还不忘记对刘伟介绍这些照片可能的来历,以及为何会引起我的重视;在我断断续续的介绍中,刘伟知道了这顶帽子很可能是嫌疑犯在山上用过的物品后,在旁边不经意说了一段话,让我坐不住了,他说:“既然老马说这顶帽子曾经掉落在地上,那咱们应该想办法收集帽子上的附着物,再拿去进行化验,如果能检测出它上面有山上的尘土等物,就能证明它确实是嫌疑犯用过的物品,如果没有,那就再说了。”
我听了他的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了刘伟一会,指着他大声说道:“快走,咱们再去一次那个出租屋!”
我顺手在抽屉里抓了一个干净的塑料袋装进口袋里,急步向楼下走去;刘伟也紧紧跟在我的后面,先后上了车。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正值下班高峰,马路上车流如织,行人也很多,我开着车心里却在担忧:房子里的主人会不会已经回去了呢?
遗憾的是,当我和刘伟火急火燎地赶到那个出租屋楼下时,发现那个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灯光。我和刘伟只能无奈地返回,并决定次日再来。
我把刘伟送到那家咖啡馆后,就直接回家了。
本想到家里与石琳好好聚一下,却发现她并在家,当我打电话问明情况后,才知道她最近都不回家了,她说她要利用年前这段时间工作不是很忙的机会,给岳父母家好好收拾一下房间里的卫生,并提醒我说,要我无论如何要及时给家里的几盆花浇浇水,还让我把这些花的叶子上落的尘土擦试干净,我都一一答应,并保证会圆满完成她交给的工作任务。
其实,我有时候挺喜欢一个人在家呆着的,特别是我有心事的时候,如果石琳在旁边,我心不在焉的与她谈话,总会引起她的愤怒,我们为此还发生过几次矛盾。今天,我满脑子都是出租屋里的那顶黑色贝雷帽,恰好石琳不在家,我也可以把这事好好推演揣摩一番。
此时,我又想起了当时在马家堡时马小娟说过的话:老马当时由于心中害怕,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女扮男装人的大概模样。她身高与马小娟差不多,留着剪发头,戴着一顶黑色的贝雷帽;可能是因为山顶的风大,把她头上的帽子吹落到了地上,所以老马才看清她的一些情况。
我和赵志强根据马小娟提供的上述线索,一致判定这个女人极大的可能就是薛梅;但是,如果我在出租屋里发现的那顶黑色贝雷帽属于另外一个女人,进而如果能证明这顶帽子曾经出现在贺云山上,那么对薛梅的怀疑就要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来了。
我躺在沙发上,把这些线索思来想去,猛然间感觉这件事怎么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就这样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想要继续躺睡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坐到了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把最近的几件事梳理了一遍,终于理了个头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