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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绝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尹承善不等她答应,埋首她胸前,丁柔不安的移动,腰肢被他扣紧,死死的按压住,“没事,让为夫帮你!!”
该死的,她竟然被古代男人弄的脸红,尹承善低声问道:“儿子取什么名?”丁柔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只是觉得胸口被灵巧的舌尖,顿顿的牙齿扫过,脑袋晕乎乎的浑浊:“不..不知道...”
“尹睿烨,尹睿翼,尹睿林,尹睿...“尹承善一口气没听的说了十几个名字,如此他也没闲着,丁柔恍惚的说:”都好,随便哪一个...“
手腕被尹承善炙热的手握紧,慢慢的向下拽去,尹承善抬头,漆黑深邃的眼眸看丁柔精神尚可,舔舐了嘴角的乳白痕迹,”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丁柔的手盖住了灼热,尹承善完全将丁柔覆盖住,披散开的发丝低垂在她身上,隐去平时的持重,尽显血气方刚的狂放不羁,含上了丁柔的耳垂:“夫人喜欢便好,都用得上。”
丁柔宛若木偶一般,木讷的瞧着尹承善,这还是她认识的人?尹承善挺了腰,”包裹得严实了,夫人。“
丁柔终于知晓古代男人放荡不羁起来,有多么的折腾人,手段把戏不弱于现代爱情动作片,肚子里没儿子做护身符,尹承善种种的花招全然使出来,以前他畏惧安国夫人,不敢折腾,如今安国夫人应该会见船王之子。没有功夫赶他走,精通于算计的尹承善还不抓紧机会饱餐一番对话,着实对不住他那颗精明的脑袋。
生了儿子后的丁柔更为的温婉柔和,好性子的随着他折腾。直到累极了睡去,尹承善撑着身体凝视着身边的丁柔,“来人。准备热水。”
“是。”
守在门口的人抬了木桶放在屏风之后,尹承善吻了吻丁柔的眼角,“下去。”
等到仆从的脚步声隐去,尹承善赤裸着身体走到屏风后,钻进木桶清洗着,哗哗的水流声,是宁静的屋子里唯一的声响。出门在外奔波,尹承善比在广州精瘦上一些,胸口肌肉纹路更为清晰,晒成古铜色的肌肤水珠顺下,尹承善满足的擦拭身体。扯过挂在旁边的衣衫,系好扣子在在干净的铜盆中弄湿帕子,走回到床榻前,小心抹去丁柔手上的白灼,再次洗净帕子,温柔抹净她的脸颊。
尹承善低笑着喃咛:“七子八婿,小柔,你答应过的。”
广州知府添子,成为广州城中最被热议的事情。大秦帝国的百姓以国为傲。亦会欣赏推崇孤单英雄,尹承善诛杀南安将军已经成了茶馆说书人的原型,各种艺术加工之下,让亲身经历过的尹承善听后都有些脸红。
当颇具传奇色彩的尹承善出现在等候他凯旋的众人面前时,百姓轰动,尹大人不愧是星宿下凡。大秦战船刚到港口,他一定是飞回来的,两广总督笑着摇头,平辈论交,“尹老弟,老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尹承善一袭管跑,谦虚的说道:”遇见了一位故人,搭乘顺风船想赶回来。“
“可赶上了?”
两广总督已经接到文熙帝的秘折,等到尹承善的麟儿满月之后,尹承善便会升迁江浙巡抚,二十一岁的江浙巡抚,官居正三品,帝国罕见,他甚至都想去赌坊下单子,尹承善三十之前必然会入主中枢。
如此前程远大,才干卓绝的人,两广总督不会打压,只会于他亲厚,结下善缘,亦图留下对子孙的香火之情。
尹承善俊逸的脸庞多了几分丧气,摇了摇头:“棋差一招。”
两广总督此时才发觉尹承善还是年轻人,语重心长的说道:“还会有机会的。”
“借您吉言。”
同朝为官,不怕争,不怕不争,最怕得是争斗中耽搁正事,广州有如今的风貌,尹承善功不可没,但同样的是两广上下齐心的结果。
两广总督甘愿将风头全然让给尹承善,甚至在暗处坐镇,帮衬这尹承善梳理府衙之间的关系,由此尹承善才能放开手脚,革除弊政,奠定了广州,进而两广十年繁荣的基业。
尹承善郑重的拱手:“多谢总督大人。”
两广总督扶住尹承善,笑道:“同尹老弟同任为官,老夫甚幸,广州记住尹老弟,也会记住老夫。”
为国,为君,为百姓,两广总督无愧于心,他天性豁达,并非是对名声汲汲钻营的人,知晓尹承善的才干胜于他,虽然偶尔有些幼稚,然他会帮忙弥补,用他为官几十年的经验指点尹承善,使之少走弯路,两广总督甘做绿叶,做绿叶的人不奇怪,谁能保证一辈子没有陪衬过人?
难就难在官高职显的人做下属的陪衬,前一任两广总督是个好官,是个好人,但因为不甘心,才会黯然回京。
”风头都被尹小子捞去了,气死个人儿。”
上岸之后,于大统领缕着胡须,原本想见到热闹欢迎场面都对着同两广总督相谈甚欢的因尹承善去了,于文很受伤,旁边的属下一贯同语于文嬉闹,咂嘴说道:“观统领之容,差尹大人一筹,观统领年岁,比尹大人大上许多,观统领之才,尹大人高中探花,是天下学子推崇之人,您呢...只会背三字经,百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