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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为什么只能在南北极看到,那是因为地球磁场形如漏斗,尖端对着地球的南北两个磁极,因此太阳发出的带电粒子沿着地磁场这个“漏斗”沉降,进入地球的两极地区。而两极的高层大气受到这股“太阳风”的轰击,从而发出光芒,形成了极光。
王成“左手”那件武器是从俄罗斯“僵尸枪”改装出来的,这种枪唯有在极地才有如此大的威力,才有发挥电磁枪的功效——改装后的枪支加大了电磁波输出,遇到极地这种特殊环境才能引发一场磁暴。
潜艇是钢铁铸成,钢铁并不能隔绝磁力线,反而有传导与强化作用。王成一枪下去,枪口所指方向,一场磁暴从潜艇中腰发起,如浪潮般席卷潜艇前半部。在舰艏部操作台上,所有佩戴耳机的艇员立刻被耳机里传来的锐鸣震晕,他们面前的电子控制设备乱冒火花,全艇立即断电,而且电机不可修复性损坏——连重启都无法做到。
唯有少数不带耳机不带电子设备的成员,在这场电子磁暴中幸免于难,在这类人在潜艇内,基本属于底层鱼腩,或者普通卫兵。依靠这些人狙击,第一个回合,他们只稍稍让三名管道工停留了一分钟。
一分钟后,王成已经窜进这座隔离舱。这时,在这段已被占领的舱室内,两三具尸首横躺在地板上,舱室两侧的小门紧闭着——磁暴已经让舱门控制锁失灵,即使舱室内还有船员,他们也将被困死在舱内,所以王成一路走往下一个隔离舱门,完全没有隐藏,直昂昂的像上门拜访客人的邻家男孩。
潜艇全舰断电,也意味着舰艇内的通风系统停止工作,当舱室内空气耗尽时。艇员们都将窒息死亡。而现在他们最需要的时间少活动,以降低耗氧量——凯莉与猎犬只用了几秒钟就想通这个道理,他们立刻直起身子,大大方方地尾随王成来到接下来的隔离舱门前。
这是一艘大型核潜艇。这种动力级别的核潜艇只有两三个国家有能力制造。同级别的美国核潜艇,一次能携带134枚战略核导弹,只这样一艘潜艇所装备的核武力,就相当于六个法国的全部核武装。可以想象当其火力全开时的恐怖。
不过,王成脚下的核潜艇显然不是艘正常核潜艇,正常核潜艇需具备强大续航能力。这种潜伏在极地冰层下的核潜艇,是前苏联特意设计的核潜伏计划。目的是把核武力量推进到美国人鼻尖底下。它为潜伏冰层而专门定制,不怎么追求续航能力,所以它比列装军队的同级别潜艇更加扁平——长度与同级别核潜艇相仿,有110米长(足球场长度),宽度比同级别军用核潜艇宽六米,总宽度达到十六米。
这潜艇分三层,最下一层为武器舱与动力舱,最上一层为。除了舰艏部位,其余都是水手舱。水手舱被分割成一段一段,每二十四个舱室被一段水密舱门间隔。而舰艏部位是二层楼似的控制舱,王成现在需要的是通过控制舱,进入潜艇二楼的研究室。
三人当中,凯莉是最后一个赶到水密舱门前的,她赶到时王成手贴在舱壁上,似乎在感受下一个水密舱内的动静。凯莉竖起指头打起了手语,示意王成注意地板——她的意思是:干脆咱从地板上开个洞,直接进入下一层实验室。
王成轻轻摇摇头,猎犬打手势说出王成的意思:“空气越来越稀薄,我们必须赶到控制室。寻找氧气瓶以及其他搜寻装置。”
凯莉还想说什么,王成已抬起右臂的激光炮,对准水密舱的锁扣开始切割——要说还是装备好比较牛叉,在这狭窄空间,要想用常规方式爆破炸开水密舱,还要防备误伤。以及爆炸引起的空气稀薄。但有了激光器就不同了,抬起胳膊就成。而且边干活,王成还能用另一只手打手语:“不对劲,怎么抵抗如此微弱?”
凯莉苦笑起来,她幸灾乐祸的打手势回答:“你瞧,科学进化到如今这种程度,我们这类人终究显露出用途了——他们太依靠电子设备,没有电子仪器什么都干不了。当你一上来破坏电子设备后,我们,就变得无可抵御。”
“可他们能预言,所以他们能提前感知到我们的武器”,王成淡淡然回答。
凯莉紧跟上一句:“反制武器不是想有就有的,他们也得造出来!”
叮咚一声,水密舱的门锁被切断了,王成的手随即落在滚烫的舱门上,他脑海中离开了感觉到舱门另一侧,有两个人发出的脑电波信号,但他们的脑电波信号非常微弱,充满着濒死的绝望……
稍作停顿,王成打了个手势让开水密舱门,猎犬一矮身,用标准突击动作撞开舱门,身体翻滚着滚进舱门内……他没有开枪,这段舱门内,两个水兵颓废的坐在地上,依靠着舱门绝望的大口大口呼吸,见到猎犬窜入,他们只是微微曲了曲手指,但除此之外,他们在也没有其他力气了。
凯莉拔出了匕首,走过路过的时候,一挥手割断了两名士兵的喉咙,王成走到下一个水密舱门钱,手按在舱门上片刻,向凯莉与猎犬打手势:“四个人,有呼吸器,呼吸声很沉重。”
这间舱室后已经是控制舱了,王成先用控心术控制住门后的四个人,而后打开了舱室——人性到哪里都一样,领导干部总是惜命的。士兵舱内还可以见到最后抵抗,控制舱内幸存的四个人,明明嘴上还带有呼吸器,能充分呼吸道氧气,但他们见到猎犬进入,早乖乖的高举起双手……洋老外不以投降为耻。
除了四位投降者外,控制舱内还倒卧着四五具尸体,这些人耳鼻出血,身子趴在仪表盘或者电子设备边,而身侧的电子设备都是一团焦黑,空气中除了电线烤糊的胶皮味,还有股浓烈的汗臭——估计艇员门几个月没洗澡了。
王成是最后进入舱室的。他进门之后顺手摘下了某人的氧气面罩,神态自然地将面罩戴在自己脸上——仿佛那是他家的一样。而这个被摘氧气面罩的人,是他特意选择的,他是舱内仅存船员中。官衔最高者。
呼吸了几口氧气,王成摘下面罩,一脸和蔼温柔的问:“他们在哪儿?”
被问话者高举着双手,右手食指微曲,指一指脚下,示意他们在二楼,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王成手里的氧气面罩。王成疼爱的安慰说:“放心,舱内的空气足够说话了,不过你要说快点,说的好了我会释放你,我保证……他们撤走了几个人?”
被问话者竖起三根手指,过了片刻,他又竖起第四根手指。
王成又问:“他们撤走多久?”
被问话者开口回答:“二十一分钟前……”
他的语速立刻快了起来:“之前他们推演了无数种结局,个个结局对我们都很不利。所以在你们来临前,他们带走的原件,留下了仿制品。但这个仿制品似乎并不成功,在你们下来之前,我得到消息,说攻击失败了。”
王成眼珠四处乱转,似乎有长谈打算,所以想寻找一个座位坐下,耐心交流一番。他的态度更温柔了,仿佛在对待心爱情人:“推演,说说看他们都推演了那些结局?”
“我只是声纳员,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