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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徐天刚刚听完那个专业的接生婆阐述自己家幺儿媳妇的事后,心里感觉好气又好笑,想想她不知帮助多少人接生了,到自己家最痛爱的幺儿媳那里却没辙了。
本来此事没什么,随手可以解决,而且也不是什么急事,比起在她先说是派医说的事,那真不是事。本来想先答复她然后跟那个派医去看看那个被折磨的人的嘴脸,但现在变成接生婆的事更加急了,稍微慢了,真的很可能大人或小孩只能选择一个活。
听到此事急,那个派医也缓了一下气,确实,他从医多年,知道难产人的痛苦和不易,徐天紧跟着接生婆去,他也不好像之前的那般嘴脸,否则就显得太没有人情味了,医者仁心嘛。
来喊接生婆的是她的妯娌,本来接生婆也急急忙忙带徐天走了,此妇女吼着:“你今天脑子进水了?这么急的事还拉这一个小白脸小子做甚?”
“闭上你的臭嘴,他是神医,快走。”接着对那个也急得团团转的派医说了几句话。
“神医?堂堂的大派医在这里你不请他去帮忙,相信一个小白脸。”大嗓门妯娌吼着,然后向派医讨好,要派医去救一下。
接生婆不里皮大嗓门妯娌,拉着徐天赶。
赶过一段路,在一个大四合院门外,先看见一堆人围着大宅门转,看来估计是此家的家丁和亲戚。
“哎呦!哎呦!死周幺,快点一刀把我肚皮给划开了,拿出宝贝后就给我一个痛快,我受不了了,你一定要好好抚养宝贝,否则我到阴曹地府都会找你拼命!”听着产妇的哀嚎声,知道此时一定疼痛无比。
“爸、爸,前几天备好的家里的止血药放哪里了?”
周幺汗淋淋,不里皮哀嚎的媳妇。
“我也在找!不知道你妈妈拿放哪里了!她是不是拿去给别家用了?”周闻也汗淋淋的回应。
正在全家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接生婆拉着徐天进入产房。一看,床单几乎都是血。
“妈妈,你带他来做啥?”周幺吼着,再看看徐天的年纪,他非常的难以置信,而且这里是产妇,一个小少年,在这里妥吗?
看着徐天想动手,周幺大吼:“你要做甚?你再胡闹要你命。”
接生婆和徐天都不里皮吼叫的人、哀嚎的产妇,取出银针七颗,哗啦啦,一颗颗银针飞向神阙、关元、隐白等七个穴位,此时,产妇的血止住了,但由于流血过多,呼吸微弱,再看看产妇肚子上大大隆起的还在肚里的婴儿,徐天知道在于耽误不得,又施展之前的动作:以针为刀,哗啦啦,划开肚皮,迅速取出婴儿,手一抱,估计婴儿的体重与双胞胎总重量相等,怪不得出现难产,这种情况别说已经在成年前就因为练功导致骨盆断裂受伤,就连正常的骨盆大的产妇都会出现难产。
接生婆从徐天手里接过体态庞大的男婴,睁大双眼,动作麻溜的打理婴儿,由于婴儿在娘肚子了出现很长时间的窒息,所以出现了暂时的昏迷,但此问题对长期的接生婆来说是家常便饭,几下就将婴儿弄醒,婴儿的哭声震响周遭,连因为失血过多而暂时昏迷的产妇都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那庞大身躯的宝贝,脸上出现幸福的微笑。
徐天立即缝针。
“哎呦!疼!”产妇叫了。
勾头一看,才看见给自己、在自己肚皮上缝针的是一个男少年。
此时,产妇双眼睁大,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全神贯注的在自己肚皮上缝针的男少年,看来她不知道剖腹产的过程,她以为是自己的婆婆帮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