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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领证的日期定在了12月31日。
这日子是陈砚挑的,说是他专门找人算过了,是个黄道吉日。
宋静原歪头看他,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早一点?”
陈砚挑眉在她脸上掐了把,语气相当欠:“怎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
“……”
宋静原放空了几秒,大大方方地承认:“不可以吗?”
陈砚却含糊其辞:“不差这几天了。”
领证前一天晚上,宋静原洗完澡后坐在床上,思考明天拍照该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
陈砚从浴室里面出来,身上带着湿哒哒的水汽,进卧室便看见某人目光呆呆愣愣,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撑在脸颊上,那团软肉被挤在一起,模样看着又乖又可爱。
陈砚喉结滑了下,低低地说了句脏话,几步过去,倾下身子把手机抽走。
宋静原回神,猝不及防地对上他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眸,他上身没穿衣服,腰腹的肌肉线条很明显,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里混杂了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像是有热雾在他们中间徐徐升起。
两人的距离很近,宋静原稍稍抬头,唇瓣就能贴在他的喉结上,但是她整个人还是懵的,无辜地眨眨眼:“你干嘛?”
陈砚也很直白,直接扣着她手腕把人压倒在穿上,像是剥荔枝一样把她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扯了下去,细细密密地开始吻她。
这比喻确实贴切,宋静原身上的皮肤像是被牛奶泼过一样的白,手腕处却被陈砚按出几个红印。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雪粒子落下来有悉悉簌簌的声音,在窗棂上砸出一个一个冰花儿,江北的冬天一向寒冷,但房间内的暧昧温度却不断攀升,空气中的旖旎气息仿佛像是一团火,烧的人浑身燥热,亲吻的声音将雪落声盖住。
宋静原难耐地闷哼了声,纤细柔软的手指插进他发丝里,漆黑的发从指缝中挤出来,她的声音又细又小:“明天……还要早起呢。”
陈砚双手撑在她身旁,额前的发被汗水打湿,眼角微微泛红,有几滴汗从额角滑下来,在头顶暖光灯地映衬下,他的肤色白得晃眼,眸子里蒙了几分情.欲,那模样非常蛊人。
他伸手去拨弄她的发丝,声线压得极低,酥酥麻麻的,像是带了电流,贴在宋静原的耳边,薄唇时不时碰到她的皮肤,燥热的要命,整个人好像被泡在了热水里。
“宝宝,不想检查检查我吗?”
宋静原头昏脑胀的,音节都在颤抖:“检查什么?”
陈砚笑了下,悠悠道:“婚前检查啊。”
下一秒,房间的灯“啪”得一声被关上了。
他的手掌贴在宋静原后腰上,那温度简直要把她融化掉,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宋静原到后来小声哭了起来,让他动作轻一点,陈砚额头的青筋凸起,汗珠还在往下淌,喘息声很重,但是声音温柔地说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再到后来,房间里都是那种味道,她实在太累了,被陈砚抱着到浴室里面洗澡,还不等回到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点的时候,宋静原觉得有些口渴,从梦里清醒过来。
她刚睁开眼,意外发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那个人还没睡,半靠在床头上,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受到怀里的动静,陈砚垂下眼皮,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模样懒懒散散的:“怎么醒了?”
宋静原声音还带着些倦意,尾音又乖又软:“有点口渴。”
陈砚在她头顶揉了把,下床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像照顾小朋友那样喂到她嘴边,又重新回到床上搂着她。
“阿砚。”宋静原盯着他的下巴,“是睡不着吗?”
陈砚顿了几秒,然后低低地“嗯”了声。
“有点紧张。”在宋静原面前,他没什么掖着藏着的。
“是因为要去领证吗?”
“是。”
陈砚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沉着冷静的,没想到会在这事上慌乱起来。
宋静原主动去握住他的手,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亲:“睡吧,不是有我陪在你身边呢吗?”
陈砚弯唇笑了下:“好。”
*
12月31日。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所见之处被氲上纯白颜色,陈砚掐着时间推门进来,双手穿过她的臂弯把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小懒猫,起床了。”
宋静原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被人是被人拆卸重装了一样,哪哪都痛,于是哼哼唧唧地在他耳边抱怨:“都怪你。”
陈砚心情极好,笑了下:“嗯,怪我。”
“那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陈砚露出那种为难的表情:“这可能不太行。”
“……”
洗漱吃完早饭后,宋静原在衣帽间待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选了那件款式简单的白色衬衫,黑发松松地垂在身后,她底子本身就出众,所以只化了淡妆,西柚色的口红显得她格外活泼稚嫩。
陈砚倚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突然啧了声。
“怎么有种诱拐未成年的感觉。”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宋静原帮着挑的,是和她同款的白衬衫,肩线开阔笔直,身上那种冷淡疏离的气质褪了几分,多了些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好像回到了在崎源读书的那段时间。
宋静原喜欢这样的他。
两个人开车到民政局前停下,今天过来等级的人意外有些多,门口排了好长一趟队,陈砚怕她冻着,用自己的大衣把人裹紧怀里,温热的体温驱走严寒。
就他那张勾人的脸,放到哪都是瞩目的,就连民政局也不例外,好多路过的年轻女生都偷偷往这个方向看了几眼。
宋静原从他怀里钻出来,语气闷闷:“好多人在看你。”
“是吗?没太注意。”
他低下头,两个人的额头几乎要贴在一起:“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