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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啊？卡进度条不是这个时候卡的吧？”
柯林继续翻书，可连着两个小时过去，都没看到进度条有动——
难不成是缺失了什么关键情报？
就在他有些一头雾水之际，一边的猫耳女仆忽然上前，开口道：“所长先生，在您来到这里前不久，我曾收到您发送的一条信息，信息要求我在您重新看完大部分重要资料后，告诉您这个信上的话...
“请问，是否需要我执行该指令？”
恩？前不久发信息？“我”不是死了吗？！
柯林心一凛，感觉一股寒气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觉得好像见鬼了。
不过下一秒又灵光一闪，意识到收到信息可能跟对方被他带走的羊皮纸有关系，可能一靠近这里就自动发信号什么的...
当初下水道里留下的遗言可能不仅只有表面那些东西。
“说吧。”
柯林摆摆手，他倒是要看看，对方还能留下什么内容。
猫耳女仆点了点头，模拟人类说话的样子，张开口：“小心！从一开始这就是陷阱，不管对你们和我们来说，都是陷阱，于我们而言，这根本不是传送的仪式，而是...”
顿了两秒没听到后文，柯林开口道：“而是什么？”
没有回答，纳米智械突然向后一跳，就在柯林戒备疑惑时，就见它像是短路了一样，身体冒出大量火花、浓烟，接着扭曲像是被拧成一股麻花，抽动几下后直接融化崩溃了。
这...柯林一阵错愕。
只是没多久，另一边地面上，又一堆银色液体从缝隙中渗出，向上拱起，变成了新的纳米智械猫耳女仆。
“核心发生未知故障短路，正在修复中...”
“短路？背后身中八枪是自杀是吧？”
柯林可不敢相信那是什么短路，若有所觉地问到：“将刚刚话继续下去...”
“这是一份关于‘海牙避难所’历史的文件...”
“不对，不是这个，最后的最后那个。”
“抱歉，该信息已经是现有记忆的最后，尝试搜索丢失备份...”
‘...算了。’
柯林觉得找不回来记忆了，他估计这是那个已经离开的“管理员”留下的一些干涉，一旦说到某些关键信息，就会发生意外。
这种手段倒是不稀奇...
“那话目前唯一有效内容是‘这不是传送的仪式’，在然后就炸了，后边是什么？”
抬手搭着下巴，柯林内心中隐约有了一些猜测，但并不是很确定。
例如从结果来看，“柯林”没过去，但柯林过来了，那大概率这不仅不是传送仪式，反而还是一个召唤仪式。
“可是这就算被打断了，也不难猜出来吧？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
柯林心中不解，觉得自己差点就触及一切真相，能够完成任务，但最终就卡在这最后的百分之一。
好一会后，猫耳女仆“自我检修”完毕，它告诉柯林确实出现了未知故障，疑似某种预留程序bug触发短路。
好消息是bug修复了...
坏消息是记忆文件彻底丢失，无法找回。
“明明都已经跑路了，还留这些陷阱做什么？”
柯林对这位篝火公司叛变的“管理员”的做法感觉无语——至于把事情做这么绝么？
倒也没多想，在知道最后这点信息大概率不可能得到以后，柯林便没了继续查看这些情报的兴趣，起身离开了这间秘密办公室。
在离开同时，柯林冲一边的“猫耳女仆”说道：“解锁所有文件权限，将它们交给‘人类未来研究所’、‘黎明之光基金会’的人员。”
这上边没有什么他们不能知道的东西，走之前全送了也无所谓...
反正研究所里也不会有人反对。
“是，所有权限取消转移，预计需要三天时间。
“恩。”
柯林没有继续过问，离开了这件办公室，随后来到安置大厅中，看到了各自躺在病床上接受“纳米智械”护士救治的秦川等人。
这些护士有猫耳的、有兔儿的、有狐尾的、有精灵长耳、有背后长蝙蝠小翅膀的，还有一些柯林一时半会没辨别出来哪些物种拟人的......
“这个‘我’是个非人控啊...”
柯林心底吐槽一声，随后看向正躺着的秦川，也没有再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