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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天都有打电话和视频聊天,但方早仍旧觉得不满意,看着他在那边疲倦的脸,不忍心找碴,便一个劲和自己过不去。她扎进了实验室,从早上就开始解剖小白鼠和青蛙,做了好几个实验,累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结果回到公寓,一头扎倒在床上,眼睛一闭上,竟然又想起周声来。
方早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周声下了蛊,才几周没见,便恨不得飞到他身边。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当即就订了前往海德堡的车票。方早没有告诉周声,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谁知出师不利,当天慕尼黑下了大暴雨,原本早上发的车整整推迟了四个小时,抵达海德堡已经是晚上,雨也没停。下了车,方早的雨伞便被风掀翻。
她原本打算美美地出现在周声的面前,结果成了一只落汤鸡。
“落汤鸡”上车前还和周声打过电话,知道他要值夜班,也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象,决定去突袭。谁知去了科室却被告知,他在两个小时前有事离开了医院。
他的衣服还在,他还会回来。
方早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做突袭这种事,她整个人就是一行大写的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无论概率多小,它总会发生。
周声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被扔在科室。
方早等了很久,最终决定去医院门口堵截。
在又过了一个小时后,她终于等到了周声,以及一个女人。
第一眼,方早并未认出那是姚苏云——周声的母亲,距离上一次见面太久远了。
她以为,电影中戏剧的一幕又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目睹了男友出轨的一幕,却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那样——周声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在吵架。
那个女人穿着细高跟与风衣,留着短发,个子并不算高,但站在一米八四的周声面前,气场却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