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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吃了早膳,在赵玄铮的叮嘱下,又躺下去睡了一会儿。
寿宴是在中午,也不用那么早。
沈离睡了好几个小时,总算是把腰给睡好了,起来的时候没那么酸痛了。
她没看到赵玄铮,打开门也没看见随影,便去了隔壁纸鸢的房间。
纸鸢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还有些惨白。
“公子,您起来啦?”
“嗯,你怎么样了?”
“奴婢好多了,奴婢伺候公子梳妆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伤在肩膀和手臂,也伺候不了我,老老实实躺着吧。”
“公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听随影说,您昨晚没人伺候沐浴,今早又没人伺候洗漱,奴婢罪该万死!”
“行了,什么死不死的,你养好伤不就能伺候我了吗?我来是要问你,赵玄铮去哪儿了?”
“赵公子?”
“你知不知道?”
“奴婢不知,赵公子没跟奴婢说要出门啊,哦对了,随影也好一会儿没进来了,原本还会来端茶倒水的。”
“哦?他俩一块出门了?”
“公子,这里是六仙门,赵公子和随影还能去哪儿呢?兴许他们只是到外面转转,很快就会回来的。”
“倒也是,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梳妆了。”
“公子,您行吗?”纸鸢有些担心,毕竟在她印象中,她家教主一直都是有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