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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野狐说着，还真打开了录音软件。
“你说。”周萧重复。
“将来，给陈家留个种，陈搏龙的陈家。”
“你……你是说，我母亲，和陈家有关系？”周萧缓缓捏紧了拳头，想到了陈搏龙，他既骄傲又努力……可偏偏生在了陈家，偏偏要和自己为敌。
“你直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你……给陈家留个种。”
这就可以了。
郑野狐收起手机，“CA组织的事情，交给我，新能源的事情，我交给你，如果遇上麻烦，你就来找人，要人给人，要钱我给钱，这件事情我会和郑夭夭说，她会协助你。”
协助？
周萧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老实说，越是了解过去，就越觉得，你们这些人真的可怕。
郑夭夭也好。
彭玉也好。
甚至是魏先生都有着非常“可怕”的过去，我还真没想过，郑夭夭有一天会协助我。”
“你现在可以开始想了。”
郑野狐莫名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想到了当年有个姓魏的同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在燕京，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保镖的阻拦，将郑夭夭按在地上强吻。
当时，因为这件事情，他火遍了全国。
他当时那么做，当然是带着一些利用味道的，但和郑夭夭好上，到了今天，他肯定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吧。
“你相信蝴蝶效应吗？”郑野狐突然问了句。
“相信，也不相信，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如果当年不是魏涛生回到江州大力发展农业，说不定你早就饿死了，那个时候的江阳省啊，真真是一穷二白，魏涛生心系江州，可我妹希望他留在燕京，二人大吵了一架，魏涛生不辞而别，他却不知道，我妹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
他回到江州，开始大兴农业，大开荒山，才有了今天的江州，今天的江阳省。
可他到死都不会知道，他在江州的第一桶金，是我妹以性命要挟换来的。
所以就算到了今天，我都恨他。
可老实说，换成是我，在那种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那个时候的江阳省，确实很穷。”
周萧也回忆起了小时候。
是什么时候富起来的，他倒是忘了，脑子里只记得当时有多穷了。
但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关于贫困户的补助，除了村里的政策之外，还有省内某个大集团的补贴。
那个大集团，正是魏涛生的集团。
“你说，如果魏涛生当年没回去大兴农业，你会不会饿死？”
郑野狐又是一句灵魂拷问。
周萧怔了怔。
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