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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忘双手一使劲,把窦扣摁倒在床,窦扣动弹不得,只得双脚乱踢,却被猛然点住麻醉穴,再禁了她戒指上了法力。
窦扣整个人瘫软无力,眼睁睁看着季忘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她想喊,奈何喉咙亦无法发声,唯有瞪大眼珠。是魔气使季大哥变成这样的吗?蓝姨变了,季大哥也变了,她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可怕。
季忘用指腹拂去窦扣眼角的泪水,而后拂过面颊,略过鼻尖,停留在她微阖的唇尖,上下来回摩擦……她却连把嘴唇抿紧的力气都没有,心下又羞又恼。
季忘似乎不打算停手,手指滑到窦扣的颈项,一路向下,轻轻一挑,解开了她的衣结。
谁来救救她,窦扣在心底凄声呐喊,忽然记起只要有求生意志,体内的灵力就会出来救她,窦扣眼睛紧闭聚气凝神想激发出体内潜能。
季忘看她此举笑道:“小把戏。”
此话一落,他在她胸口埋入结界,让窦扣顿时心如死灰,不再挣扎,眼神空洞看着纱帐。
是她欠下的债,季大哥想让她如此回报,也罢了。
季忘低头抵着她的额,温热厚重的喘息一遍一遍拂过她的脸颊,他继续压下,鼻尖相抵,此时朱唇在嘴边,软玉在身下,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了。
到底是不忍心伤害她,到底是不想那张开开心心叫着‘季大哥’的嘴,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因他而笑。
良久,季忘放开了窦扣,帮她重新系好衣结,也解了她体内的禁锢,他站起来颓败地走出房间,发现蓝渊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帘后边。
看到季忘出来,蓝渊心酸的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他问道。
“母后知道你不会。”
季忘苦笑而去……
窦扣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脑中空白一片,连蓝渊走进来坐在了她身边都拉不回思绪。
蓝渊痛心不已,揽过窦扣的肩膀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心中自责:不要怪蓝姨自私,蓝姨也是希望你离开钟离阜,他不可能成为你的归宿,蓝姨怕你将来为情所苦。
钟离阜站在桥上拂去水中的虚象,胸中闷气化作轻叹吐出,他眉头深锁,心中莫名烦躁。若非上次扣儿偷跑去幽谷,让他无处寻踪,他才在戒指上多附了一层的法力,否则此次他怎会知道她又不听告诫,还被魔人给抓了去,眼下虽暂时保住了清白,万一魔君去而复返,谁能救她?
钟离阜走回殿内,传了桓翁来商谈此事,如今魔界亘门易攻,只是没有天帝命令,他怎可为了一个凡人不顾大局。若只身前去,阴山无主,天梯失守,鱼夜容万一和魔界有勾结,调虎离山里应外合之下,必然威胁到天界安全。
向来遇事肃然沉稳,波澜不惊的钟离阜,此时握着茶杯的手,拿起又放下,叹气一声又拿起,袖中食指来回摩擦,愁思万般,脑中遍寻救她之法,连桓翁走了进来跪在殿内都没发觉。
桓翁不解,更为吃惊,这还是他上山以来头一次见到仙尊走神,“何事让仙尊伤神?”
钟离阜抬起头,把茶杯落下,面上恢复淡然的神情,缓缓道:“扣儿如今落在了魔人之手,我找你来是想看看有何万全之策。”
桓翁惊愕,那丫头不是随驸马去了西海?怎的玩到魔宫去了?
“仙尊是担心若是亲自去救人,阴山空置之下鱼姑娘会有所行动?”桓翁跟在钟离阜身边虽不及红鹤时间长,可论了解钟离阜,他还是略胜一筹。
钟离阜点头,“她意欲为何,纵然难以揣测,但绝非如眼下这般平静,我身负天责,自是不敢侥幸。”
桓翁想了一下,突然计上心头,“既然鱼姑娘法力不输仙尊,不如您以旧识身份去求她,若她肯,便洗去了和魔界的瓜葛,若她不肯,且听理由,人在借故推辞的时候多少会露些马脚,只是得先委屈了您。”
“无妨,此法可以一试,若她肯,也不能完全相信她和魔界无瓜葛,毕竟她心思太过缜密,怕是为了洗脱嫌疑才应允。”
“仙尊所虑有理,老朽受教。”
鱼夜容对钟离阜的突然造访似乎并无意外,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他竟为了一个女子来求她。
鱼夜容敛去不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钟离阜,“你为何自己不去?顾虑我?”
“身负重任,我不能让天门受到丝毫威胁。”
“你不信我,我何苦作贱自己。”
“救人性命,何言作践?”
“帮助一个处处防着自己的人就是作践!”勾乾殿院中轻风阵阵,鱼夜容伸手凭空取来一片娑罗叶,戚戚然道:“你曾在此叶上写过的话,我一直记得,你竟忘了。”
“树是此树,叶非彼叶,人是此人,而心亦非彼心。记得又何如,你我终究不似当年。”钟离阜不善求人,此番对话也听不出蛛丝马迹,但已然鱼夜容不会帮他救人,故不再多言,淡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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