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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立即住口不说了,因为他想起自己之前在也伸手去抢张啸的银行卡,而这名漂亮的女警官就站在一旁。
“王山,你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抓住了,也许你很快就能从这里走出去,但如此抓不住,那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雷凤淡淡地道。
山子看着雷凤,但是却没有说话。
雷凤又道:“只要你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件说出来,就是检举揭发,就是立功,到是我们会根据你揭发的案件大小,对你进行轻判,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也许你还有更多更好的机会。”雷凤的每一次话都没有说死,这也是一种惯用的手段,只有让罪犯心里拿不准,他们才会产生一种更加强烈的渴望。
这时,一名警官走了进来,在雷凤耳边轻语道:“刚才我们从其它分局得知,最近几天那一带发生了多起类似的案件,应该是这一伙人所为,局里领导指示,要深挖到底,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犯罪团伙。”
雷凤点了点头,那名警官转身离去。
“王山,现在你可以说了。”雷凤轻轻向后一靠,显得极其轻松,但是给王山的压力却更重了。
王山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咬了咬牙道:“警官同志,最近我们做了好几起案子,但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也是最近才被壮哥收进来的。”
雷凤微微一怔,有些失望,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然后道:“那你就把最近做的几起案子说一下。”
接下来,王山便开始口述做的几起案件,笔录员认真记录,雷凤则坐在一旁,皱着眉思索起来。
等王山交待完毕之后,她没有接着审,而是立即提审了另一名嫌犯。
这家伙就是在抢劫现场,被壮哥叫做猪耳朵的人。他的两只耳朵又肥又大,的确跟猪耳朵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家伙一坐下来之后,两眼睛就滴溜溜乱转,一会看看审讯员,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低头看着自己坐的凳子,好像那凳子上会长花一样。
雷凤也不做声,等他看够了之后,这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猪耳朵。”
“真名。”
“猪耳朵。”
“我问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什么?”雷凤有点生气了,两只美目紧紧地盯着对方。
猪耳朵一脸无辜地道:“警官,我真的就叫猪耳朵啊。”
雷凤把桌子一拍,喝道:“你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用不着我说了,如果你在这里还敢胡说八道,那你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猪耳朵都要哭了:“大姐,我真的叫猪耳朵啊,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就在我上衣口袋里面。”
雷凤皱了皱眉头,心里还是不信,天底下哪个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取“猪耳朵”这个名字的?她道:“小李,你去把他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笔录员小李立即起身,走上前去,在猪耳朵的上衣口袋里摸了两下,抽出一个钱夹子,打开一看,果然有张身份证。
“雷队长,你看。”
雷凤接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家伙的真名叫朱尔朵,跟猪耳朵三个字完全一样。
猪耳朵再没有先前的那付凶相,可怜巴巴地道:“警官大姐,我没有骗你吧,我就叫朱尔朵。”
雷凤忍住笑,板着脸道:“行了,这件事不用再说。现在你把今天的犯罪过程,从你得到消息,从头讲到尾。”
猪耳朵开始讲了起来,基本上跟王山讲得一样,因为当时雷凤就在现场,所以他们知道瞒不了,也就实话实说了。
等他说完之后,雷凤突然道:“朱耳朵,王山是什么时候加入到你们团伙的?”
猪耳朵想也没想,说道:“他比我早多了,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壮哥应该知道。”
雷凤愣了一下,跟着又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加入进来的?”
“我是上个月,跟朋友吃饭,认识了壮哥,后来就跟着他干了。”
“你这一个月,跟着他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