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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底下，许瑟拿腿碰了碰江御的腿：“怎么了呀？”
江御戳了戳自己碗里的饭，眼皮耷拉着：“长在你审美上的颜？”
一股没来由的心虚萦绕在许瑟心头，她顿了一秒，还是点了点头：“对，对啊。”
“噢。”江御夹了筷子白米饭，塞进嘴里。
他光吃饭，也没见夹菜，许瑟夹了块肉放到他碗里，江御眼皮都没抬一下，绕开那块肉，又夹了筷子饭。
许瑟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垮了脸：“江小九，吃醋也要有个度啊。”
江御终于抬起了眼，他“噢”了声，显得有些委屈，夹起那块肉吃了。
这副表情总让许瑟觉得自己是个不讲理还很过分的人。
她把筷子放下，腿往后缩，搭在椅子上：“你说说，你还在醋什么？”
江御继续戳戳米饭：“你说云渐帅。”
“我后来不是还说你长在我审美上了吗？”
她话音刚落，江御就掀起眼皮，盯着她的眸子。
许瑟被看得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孟真真说，你喜欢那种成绩好，绅士有礼，有教养的男生。”
许瑟眉心一跳，孟真真可真会给她找事做。
她硬着头皮安慰：“没事，你除了成绩不好，其他也都挺符合的。”
江御：“……”
江御不说话了，许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安慰人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对。
她想了想，愣是没想出来该怎么说。
本着解释不了就转移话题或者甩锅的原则，许瑟问道：“江御，你以前喜欢哪种样子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