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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瑟清了清嗓子,把贴纸放回盒子里,努力绷着面上的表情:“没有。”
不等云渐说话,许瑟就率先开口了:“你来这么早,打游戏?”
云渐伸了个懒腰:“对啊,我那个号还差一点就能打上大师了,要不是昨天晚上太困了,我就直接通宵了。”
许瑟唇角抽了抽,走到柜台后面,帮他开机子。
开完后,她把卡递给云渐,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今天不是周五?”
云渐正要走,听到她的话之后又折身回来了:“是啊,怎么了?”
“你不上课?”
云渐愣了下,而后笑道:“这有什么好上的。”
这语气,许瑟觉得有点熟悉。
正当她觉得云渐这人应该很牛逼,不屑于去上课的时候,云渐打了个哈欠,吊儿郎当地斜斜站着。他眼皮耷拉着,听语气很无所谓:“反正学不学都是倒数第一。”
许瑟:“……”
许瑟假笑:“你还挺骄傲的。”
云渐听出来她是在说反话了,也不介意,挑了下眉:“我爸妈不管我,只要我会算数就行。”
“你以后要去打职业?”许瑟瞥了眼他手上的卡。
云渐的手挺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胳膊撑着柜台,卡在指尖转来转去。
他耸了耸肩:“不是啊,我毕业之后回去收租。”
许瑟:“???”
云渐见她脸上出现几分茫然,解释道:“我们家有那么十几栋楼。”
许瑟明白了,难怪他刚刚说他爸妈不管他,只要他会算数就行。
许瑟“噢”了声:“十减三乘三等于多少?”
云渐脱口而出:“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