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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彦见她没反应，帮她按了总裁办公室那层，又按了技术部所在的那层楼。
“你不是在休假吗？怎么？良心发现要回来帮我干活了？”
电梯门合上，楚彦解释道：“有个东西落这了，回来拿一下。”
许瑟点了点头，电梯缓缓上升，她靠在电梯壁上，掩着唇打了个哈欠。
现在本来应该是午睡时间的，她上午跟那些老古董吵了一架，精疲力竭，困得不行。
可是又没吃饭，又饿又困，顿时悲从心来，觉得自己惨得不行。
她打完哈欠转头，却发现楚彦正盯着她看，神色有些奇怪。
许瑟：“有事说事。”
楚彦想了想措辞，犹豫两秒，说道：“刚刚楼下那场好戏，我看到了。”
他这么一说，许瑟总有一种自己被当猴看了的感觉。
许瑟沉默了一会儿，“楚彦，我哪天让公司开个班，教教你企业文化。”
楚彦推了推眼镜，认真道：“不需要，你不是那种虚荣心强的人，我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就行了，你自己有判断的。”
许瑟觉得楚彦的企业文化不用教了，无形彩虹屁，最为致命。
她高兴地抬抬下巴：“说吧，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电梯到了技术部所在的楼层，他没下电梯，“我觉得江御比陆亭要好。”
电梯门重新合上，电梯继续往上走。
这是楚彦第二次说这个话。
第一次是在老张葬礼那天，他们同学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