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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开口,李莲花说:“阿阳,兄长刚刚不是让你去找他吗?”
李莲花眼神瞟了眼窗外,他知道朱曦想为他出气,不过,笛飞声在窗外……
“哦。”朱曦活动了一下肩颈,走之前还揉了一把李莲花的脑袋,“那我去寻兄长了。”
那语气是很敷衍了。
“三位院主,那我先告辞了。”
佛白同时开口:“我们也先行一步了,李神医,你多保重身子,叨扰了。”
佛白两人仿佛后面有人追似的,步伐很快,朱曦则是慢慢悠悠地才出了房门,在左右环顾一番,绕到了屋后。
“李莲花……为了女人……下毒……?”
完犊子了,云彼丘不会是想在李莲花这里寻求慰藉吧,笛飞声在屋后啊!他俩瞒了阿飞李莲花中毒的原因就是为了不再另生事端,这下可好,笛大盟主应该是怒火中烧了。
花花,我可是要直面笛飞声的怒火了,呜呜呜。
笛飞声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她,眼底藏着显而易见的火苗。
救命!
“好……阿飞,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嘴瓢了。
笛飞声语气并无波澜,只有朱曦知道那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就等着爆发了。
“说,怎么回事。”
笛飞声眼神坚定,是非要知道真相不可了,朱曦拿他当朋友,自然也不会再编造乱七八糟的故事忽悠他。
“云彼丘被一个女子所魅惑,给花花下了碧茶之毒,至于什么原因,我猜是为了杀了他顺便让你成为天下第一吧,所以东海之战的时候花花应该中毒并且毒发了。你俩坠入东海之后,你被属下捞上来了,他就没这个好运气,自己爬回来,结果四顾门解散了,到处都是指责他的声音。幸亏无了大师出手将他性命挽回,让他能多活十年。不过内力是不能乱用了,现在可是全靠扬州慢压制碧茶之毒。”
朱曦盯着笛飞声冷峻的侧脸,道:“阿飞你若是想让花花快点好起来,现在就少勾着他和你比试。”
刚才在屋内,朱曦各种无理捣乱,这确实不符合她的平时的作风,可是这些人并没有像面上表露的那么想让李相夷活着回来。
四顾门人员众多,加上李相夷在江湖上扶危济困颇有威望,如果真想找,翻遍东海也会去找的,东海找不到那就发告示。可他们就在门主出事的当天解散了四顾门,一边缅怀李相夷,一边心安理得地继续做百川院的院主,还打着继承李相夷的理念的名头。
肖紫衿就更不用说了,作为李相夷曾经的好兄弟,觊觎乔婉娩多年,李相夷的死去给他腾了位置。这几个人排个名,肖紫衿肯定是最想李相夷死去的那个,可惜,阿娩现在喜欢他。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永不坠落的太阳。
笛飞声冷哼一声表示知道了。
至于接下来他怎么对李莲花,那花花,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阿飞,花有消息了记得吱一声。”
“好。”
两人交谈着就听见吱呀一声,看样子云彼丘已经离开了。
李莲花在云彼丘走后,愣愣端坐在床边,表情空茫茫的,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朱曦,正要撒娇,抬眼却见是乔婉娩。
乔婉娩今日穿的是粉裙,妆容明媚,忧郁的眉间舒展开来,整个人瞧着比之前开怀许多。
“李先生。”
“乔姑娘。”李莲花一直希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乔婉娩。
乔婉娩交给李莲花封信件:“上次李先生拜托我查狮魂下落,我查到些线索,十年前我们放走他时,他曾写过一封书信道谢,是出自薛玉镇采莲庄,不过这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这人海茫茫,能得些细微线索已是不易了,多谢乔姑娘。”李莲花看向乔婉娩,双唇微翘,眼底荡漾着微微笑意。
乔婉娩看向一袭素衫的男人,李莲花相貌柔和,气质也是谦逊温润了,他和相夷是不同的人。
“李先生,若是真的要谢我,和阿阳一起亲手下厨,为我做顿答谢宴吧。”乔婉娩在李相夷面前从不会提要求,可是这一回她想要任性一次。
李莲花扬起眉毛,又迅速放下,他看到乔婉娩微笑的神态,渐渐地他的呼吸都开始变缓,喉结上下滚动后,说了句:“好,阿娩。”
李莲花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又慢慢闭上,勉强地挤出一句:“抱歉,阿娩。”
李莲花抱歉耽误了乔婉娩的整整十年,抱歉明明相见却又不相认,唯独没有抱歉他已经爱上另一个女子,像太阳一般耀眼却不刺眼的女子。
“相夷,是我该说对不起。”乔婉娩笑着,眼泪却从眼角坠落,“我不该写那封信,是我的错。阿阳太好了,我比不上她。相夷,十年的等待能换来你还活着,我就心安了。”
“我昨日去问阿阳,她并未明说,她让我自己来问你,我和李相夷之间的故事已经停留在十年前了。”
“李先生,我还是更喜欢十年前的李相夷。可惜,他已经死了。”乔婉娩回忆起十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我现在身边有了紫矜,他对我很好。”
“李先生,我现在很喜欢他。”乔婉娩快乐地笑着,李相夷虽然死了,但是李莲花还活着,虽然有些卑劣,但是她终究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未来了。
李莲花摇摇头,略微哽咽:“李相夷既然是故人,那便让他留在故事里,阿娩当安心地向前走。”
“李先生,谢谢你,也谢谢阿阳。”乔婉娩擦干泪水,绽开一个明媚的笑意,好似当年不知愁滋味的少女,“李先生,我走了,你多保重,还有,别忘了欠我的饭。”
“李莲花!李莲花!”方多病看到乔婉娩从李莲花房中走出,她虽然眼眶红红,但是笑容满面。
方多病:“李莲花!听说百川院几个院主都来了,有什么事吗?”
方多病左右眼都是“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李莲花闷声笑笑:“纪院主他们来是为了表达谢意。”
“谢意?表达谢意居然空手来的吗?!百川院这么抠!”方多病瞧瞧屋内也没有什么慰问品。
李莲花:“可不,来道谢也不带点好东西,不过,我摸到真的少师剑了。那触感……”李莲花咂咂嘴仿佛在回味着触感。
“少师剑!你摸到了?”方多病满眼艳羡,“我想摸都没摸到呢。”
“你看看这手都摸出茧了。”
“你少来!”方多病嫌弃地推开李莲花的手。
“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