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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静美从高专看完夏树直接离开,在她抵达京都桂离宫时,才想起忘记让歌姬跟着自己一起来见清子。她捏了捏眉心,想拿起手机给歌姬发诸如“别去喝酒”的信息,但又恍然歌姬早已不是心中那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
算了,让歌姬也放松下吧,静美这样想着放下了手机。
见到清子,她先汇报了夏树的情况,然后才说起这次面见清子的主要目的。
“殿下,神宫有术师查到了通灵巫女的行迹。”
“大家是懈怠了吧,这么个人,这么久才刚有点消息?”清子不满地发出一声指责。
“殿下,通灵巫女这么年一直潜伏,她又擅用降灵术变幻容颜,的确很难追踪。”静美忍不住为手下办事不力找理由。
“算了,既然有消息,那就尽快找到她。我要她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殿下,为何对通灵巫女这么关注?”静美十分不解。
通灵巫女本是一偏远神社的巫女,当年因为咒术术式稀有,也在皇室受到优待。可惜她本人贪婪,总是用术式做一些灰色地带的交易来获取钱财,后被皇室咒术师们集体驱逐。再之后,这名巫女直接堕落,成为臭名昭着的诅咒师。
她在诅咒师界也有一定知名度,现在八十多岁,其他人不知道她曾经的巫女身份,都称她为“通灵婆婆”。
清子并没有回答静美,只是淡淡地问,“那术师说在哪里发现她了?”
静美脸上浮现一丝尴尬,“那名术师去参加一个男性偶像事务所的线下粉丝活动,其中一名女子一掷千金十分惹眼。术师发现她身上有咒力波动就多注意了一下,活动结束后发现她变幻了容貌,疑似是我们内部发布的通缉令上的诅咒师…但术师只有三级,不敢贸然上前…”
清子嗤笑一声,“这个老太婆,色心不减。”她话音一转,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她手里有甚尔的骨灰。”
静美惊愕的表情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然后竟然不知道要再摆出什么表情。她回想起清子刚说的“色心”,再联想到通灵巫女的术式,脸色发白,“不会吧……她还对甚尔哥……”
“想什么呢!”清子打断她的猜疑,“她只是想借用甚尔本身强大的力量罢了。哼,甚尔岂是她能觊觎的。”
*
1989年,一名上流权贵和其女儿在家被杀害,而权贵妻子却慌慌张张跑到皇室求助。
“她竟然连我女儿也杀掉!”权贵妻子语无伦次,暴露自己才是幕后主使,“我拜托了她杀掉我的丈夫,可她却杀了我的女儿!即使这样,还问我要酬金!”
“我可怜的女儿,那老太婆竟然说她死前还在叫妈妈……是我害了她!”
因为杀手是诅咒师,这件案子就放到了大宫司的面前。而当时刚满11岁的清子已逐步接手大宫司管理皇室咒术师的工作。她也看到了这件案子。
案卷调查上写的是“权贵妻子因为外遇被丈夫发现而起了杀心”,不过清子对这些不关注。她的关注点在“降灵术”。
“竟然是她。”在听清子询问后,大宫司感叹了一句。“她的降灵术有点意思,通过人的遗体作为媒介,获取他人的所有信息,并将其降灵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上。”
换言之,就是她可以通过降灵术,让自己或者他人变成任意死去的人,并获得这个人所有的能力。
“哦,对了,她是我们皇室的在逃咒术师。”大宫司听完清子的汇报,大手一挥,“你去处理吧。”
这算是清子亲自出马作战的第一名诅咒师,实在是她对此太过好奇。她在抓捕这名诅咒师之前,还查过她的过往资料。
“喜欢年轻貌美的男人?”清子看到这条信息,她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正喝水的甚尔。他长大后一定是一名美男子。
当时甚尔和她一起练习体术,正在休息,觉得清子打量他的目光十分奇怪。他天生五感强大,这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干嘛?”
“没什么。”清子收回视线,那个叛逃巫女也快六十多岁了吧,最大的爱好竟然是“年轻的美男”。是个色鬼啊,她暗自吐槽。
“我有任务,要离开一周,你好好练习,别偷懒哦。”清子收起文件夹,对拿起棍棒准备继续练习的甚尔说道。
“别死了。”
清子舒展了眉头,微微笑,“说什么呢,这世上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死。”
但还是受了伤。她饶有兴趣地等通灵婆婆念完咒语,施展降灵术,在她眼前施展大变活人的术法。
“术式不错,可惜你降灵的这个人太弱了。”清子的符咒锁链牢牢锁住通灵婆婆的脖颈,“呐,这位婆婆,来做个交易吧。”
那之后,通灵婆婆成了她的暗棋。虽然明面上通灵婆婆依然是被通缉的诅咒师,可实际上清子成了掌控她的主人。
时间快进到2006年,甚尔被五条悟杀死。打扫战场的后勤人员把甚尔的遗体交还给禅院家。清子踏进了久违的禅院大宅,索要甚尔的遗体。
“清子殿下拿去吧,反正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家主禅院直毗人不在意地说,“想起来了,甚尔也算是清子殿下的青梅竹马吧。这份情意可真让人感动啊!”
清子本来并不准备多事,但禅院家对甚尔不放在眼里的态度让她心里有股邪火。她着人收拾好甚尔的遗体,单独和直毗人说话,收起她一贯温和的微笑,露出强者傲慢冷酷的姿态。
“你知道甚尔有个孩子吗?”她冷冷地问。
直毗人眯着眼看她忽然变了的气势,“知道。”
“我要那孩子做禅院下一任的家主。”
“呵?”直毗人手摸到身侧的葫芦,准备饮口酒,配上他刚刚听到的这句笑话。
“这是你们欠甚尔的,我要你们还回来。”
直毗人喝了口酒,哈哈大笑。
“若你不把下任家主位置传给甚尔的孩子,”清子抬眼,杀气腾腾,“我不介意直接杀掉你们禅院所有可能继位的人。”
她眉眼精致如画,可此刻眼眶微红,眼眸中红血丝十分显眼,吃吃的笑声听起来像是低声哭泣一般,“首当其冲的就是你的儿子吧?可是个很讨人厌的小鬼呢!”
“清子殿下是要和我们宣战吗?为了区区一个甚尔?”直毗人放下酒葫芦,肃穆了表情,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