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chongshengxs.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牧师垂头丧气地和其他信徒一起把教堂收拾干净,然后带着众信徒一起完成今晚的日常晚会。
赵浔则全程忙活着融化小雕塑到大球之中,一直到众信徒的祷告日常完毕,这才停手。
他做一会儿歇一会儿,装做疲累的模样,还是在晚会结束的时候,把教堂里所有的小雕塑都融合完毕了。
以防万一有人从中作梗,只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雕塑,他都得及时处理好。
否则少了一个两个的,他也未必能及时发现。
晚会结束后,临走前,赵浔走到牧师的面前,问:“牧师,剩下的小雕塑还有多少?”
牧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他没精打采地回答:“比今天拿出来的还多十倍左右。”
赵浔心中有数了,他又嘱咐牧师:“既然藏着雕塑的地方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么你搬运的时候可别让任何人发现,万一少了几个雕塑,破坏了主的融合计划,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听到这话,牧师又有了点精神,他郑重点头:“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耽误主的事情。”
守护住藏着雕塑的地方,这一点哪怕赵浔不说,他也会做到。
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他的地位比其他信徒要高的点,他自然会用生命守好。
而融合所有雕塑是主的要求,他作为最虔诚的信徒,自然会全心全意完成主的任务。
哪怕他担心赵浔取代自己的位置,也绝不敢破坏主的计划。
赵浔回了约翰的家里。
到了凌晨两点半的时候,约翰照旧把赵浔喊起来祷告。
虽然没有了小雕塑供奉,但流程不能少。
为了避免激发约翰的黑气,赵浔没有拒绝,听约翰念了半小时的经,这才重新回去睡觉。
*
23号上午。
为了举办婚礼,早会取消,所有的信徒都在帮忙布置场地。
——据牧师所说,这是之前就征得主的允许的。
只有赵浔独自一人站在教堂的角落里,慢慢融合着牧师大清早搬过来的那些小雕塑,没参与布置场地的活。
后来婚礼开始,赵浔一边默默地忙活,一边看完了全程。
流程和正常的婚礼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个“向主祷告,祈求祝福”的步骤。
这富户一家全都是信徒,再加上有钱,给教堂的贡献很多,才得到了在教堂办婚礼的“殊荣”。
因为雕塑变成了一个不规整的圆球,也看不到“主”的眼睛在哪里,牧师只能选择比较方便的那一边,让两个新人垂头聆听祷告。
婚礼流程的最后,作为被新郎引荐进入教派的新人,新娘还需要进行洗礼仪式。
这是赵浔第一次亲眼见证别人被水液入侵的状态。
新娘满脸的痛苦,甚至低声地哀求新郎救自己,但新郎只是安抚新娘“一会儿就好,排除体内恶念的过程总是有些不舒服的”,并未作出任何举动。
其他信徒也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反应,就那样面带微笑地看着。
显然,在所有信徒的眼里,这都是个非常正常的现象。
不过新娘的痛苦并没有维持太久,也就十几秒左右的时间,她就不叫了,神色很快恢复平静。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和其他信徒一样,对主十分地虔诚且敬畏。
婚礼结束后,富户又给教堂捐了一大笔钱才离开。
牧师高兴地拿着这笔钱,去找工人修缮教堂里之前被砸坏的那些长椅。
实在不能修的,就直接买新的。
其他人也各自离开教堂,该上班的上班,该回家的回家。
赵浔融合完这一批雕塑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到那个不太规则的球体面前,仰头看着雕塑。
尽管雕塑的眼睛也被融了,但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被注视着。
这种感觉,只有他使用三昧真火融化雕塑的时候,才会消失。
而当雕塑融合得越来越多,球体越来越大的时候,被注视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很明显,“主”的实力增强了。
就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
这也不难理解。
每个小雕塑都在信徒的家里接受半夜祷告的力量,这些力量随着雕塑的融合汇聚到一起,实力自然增强不少。
只是不知道,增强到什么程度,“主”才能不需要任何仪式,就主动对外界发起攻击。
现在不动,是真的不能动,还是在蛰伏?
赵浔从储物格里拿出三根细细的针。
这是之前使用【控金lv4】从匕首里分解出来的一小部分。
他一手变出火焰箭矢,深深插进雕塑球体之中,烧融了一小块,然后另一手操控着三根细针迅速钻进了雕塑的深处。
不管怎样,他先做点准备工作,总没错。
赵浔又朝着软化的位置扑了些水,直到表层干透变硬,再等了半小时,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离开。
*
23号晚上。
晚会结束后,所有信徒都没有离开,而是直接开始了祭祀仪式。
信徒们纷纷献上各自的贡品,牧师则一直念着冗长的经文。
教堂里没有开灯,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献上贡品之后,用祭台上的蜡烛点燃自己的蜡烛,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蜡烛被点燃,就说明主认可了你给的贡品。”约翰在赵浔的耳边解释。
此时的赵浔,并没有继续融合雕塑,而是跟在大部队后面,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拿着贡品,准备给主上贡。
这是必须的流程,即使他有“给主融合雕塑”这么重要的任务在身,也不能推脱。
他下午试探过。
如果他连祭祀都不参与,约翰会抓狂,黑气弥漫。
这就代表在教堂里,所有的信徒都会因为他不参与祭祀仪式而冒出黑气,找他的麻烦。
他并不怕被信徒找麻烦,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