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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人们刚刚吃饱肚子的时代。
浪费可耻的口号也满天飞，大家身体力行，当得一餐只需要两块五就能管饱，且里头想要吃的菜品与肉品更是多到不可思议，大家都乐了。
是提前买单的模式。
很快就满满当当了。
站在对面靠着门板的黎楚楚一开始还嗑瓜子看热闹呢。
在他们家吃鸡蛋面是六毛钱，吃肉丝面和杂酱面才八毛钱，到隔壁去吃所谓的自助就要两块五，相当于比她们家贵了二倍还多了一毛钱。
这么一来，谁还过去啊？
这两个月来，他们好再来面馆人多了去了，客流量保持在一定的水准，收入也很可观，那李明是个老实巴交的苦力，但黎楚楚就不同了，她嘴巴甜，能牙利齿。
死的能说成活的。
这么一来，倒招揽了不少固定客和回头客。
当她看到一群一群人乌泱泱到了对面的时候，笑容逐渐消失了。
再回头，餐厅里头已经是空落落的了。
黎楚楚再也笑不出来了。
终于有个客人走了过来，黎楚楚花枝招展的急忙去迎接，哪里知道那客朝里头乜斜了一眼，“你们这里也卖小火锅？”
“啊，这……”
……
刚刚人来人往，的确很忙碌，但此刻大家都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起初人们还很拘束并不敢挑选各自喜欢的食物，但明白这里的规则和策略是自给自足，这才各自去寻喜欢的东西了。
吃饱喝足，摸一摸圆溜溜的肚子，“可真划算啊。”
也有人没吃回本，计划着下一次饿一天再来吃。
这一整天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才中午饭时间，黎梦就将记账本拿到了黎楚楚面前，倒是黎楚楚，她风姿绰约的站在门口，笑盈盈看着对面。
曾几何时，对面也是臣门如市。
但今天，吃面的只有几个人。
俩老板娘就这么恶狠狠的看着对方，紧跟着，黎楚楚搬凳子坐在门口，一边玩儿指甲一边内涵黎楚楚。
黎楚楚微有愠色，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看看，你不是说咱们会折本？”
她指了指流水给张倩倩看。
倩倩也想不到居然还能收回来本钱。
“毛利润已经三百元了，我算了一下，成本就八十，就算租赁费和员工薪水都算进去，咱们也赚了不少，这还只是早半天，实际上下午吃小火锅的才更多呢。”在开店之前，黎梦就算过了。
又道：“生意是厚积薄发……”
她还准备说，却注意到对方眼神呆滞的看着对面。
这才顺了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过去。
风顿住了，周边的一切似乎都被上帝老爷子按下了暂停键。
对面的黎楚楚眼神冷厉，在空中和张倩倩的眼神已进行了五百次的战斗，噼里啪啦，电闪雷鸣。
在这一瞬间，黎梦吞咽了一口口水，没说一句话到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