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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启川也没有和他寒暄，一上来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听到寒启川不悦的话语，路甲懵了一秒愣是没有搞明白寒营长这句话的意思，反复理解后，路甲有些疑惑的问道：“寒营长说的她是谁？”
路甲自己觉得他的交际圈与寒营长的交际圈应该没有重合的地方吧？
嗯……，除了队友？
等等……
路甲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寒营长说的是云悠女神？”
随后路甲神情之中带上不服，即便对上寒启川有些畏惧，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凭什么，女神是一个完整的人，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有自己的选择权。”
“寒营长，即便你是我们营长，但是你也没有……”
寒启川眉头紧皱，周围的寒意似乎更深了一度，但语气之中对路甲的不悦再次深了几分，他打断他的话，像是在宣誓主权：“她是我的女朋友。”
路甲再一次被怔住，有些震惊，难以置信：“女，女朋友，怎，怎么可能？女神和我一样都是苍擎的新人？”
他像是在和寒启川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你不是只是云悠女神的保镖吗？”
突然，路甲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的存在，心中瞬间有了底气。
“我不相信，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减少自己的竞争对手，云悠女神，我是不会放弃的！”路甲的语气有些急促。
有那么一瞬间，寒启川甚至想要直接动手，但是这在苍擎基地里面，他不能够不顾后果，否则那会给老板都带来很大的麻烦。
忍住心中的怒火，寒启川抬起了手，将袖子拉了起来，露出了左手上的腕表。
“她送的。”
言语之间掺杂了一丝炫耀，看向腕表的表情也不自主的柔和了几分。
路甲还是不想相信，主要是一块腕表代表不了什么，而且不能证明这就是云悠送的，也不能证明他们两的关系就是他说的那样。
路甲刚要反驳，远处就传来了云悠的声音，在叫着寒启川的名字，没有叫寒营长。
“好自为之。”
寒启川看向路甲，声线略微有些冰冷，说完以后他朝着云悠的方向走过去，彻底将路甲抛在脑后。
“老板。”寒启川到达云悠身边时，一把将她抱住。
周围的人没有多少，云悠被寒启川这样抱住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着揉了揉他额前的碎发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
……
看着远处的两人，即便是路甲，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寒启川说的是实话。
如果只是普通的关系，云悠女神会这么随意地就任由寒营长抱住？会笑得那么好看，揉着寒营长的额头？
更何况云悠出现时，对寒营长的称呼和语调早已说明了一切。
“老大，怎么了，我们还不走？”路甲的队友，在寒启川离开后一会儿就返回来了。
“唉——”路甲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还没有来的及开始，我就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