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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霆黑眸半眯地盯着将头垂得很低的女人。
乍一看上去，她确实平平无奇，但细看之下，她的骨相是不错的。
看着这个小女佣，他时不时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除了皮肤，五官和那个女人不太一样，身形，骨相都有几分相似。
“你和明杳什么关系？”
冷不丁听到他提起明杳，明杳心脏顿时突突一跳。
难道他有所怀疑了？
今晚她知道不会太平，没有卸妆，应该看不出什么破绽的吧？
明杳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顾司霆，“四爷，虽然我知道明杳是你太太，但顾夫人今天过来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没有见过明杳，怎么会和她有关系呢？”
看着小女佣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眼睛的样子，顾司霆想到那个妖精似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冷讽。
他真是疯了，怎么会将她俩联想到一起？
他将手机递到她跟前，“你说周芷嫣让你录的？”
明杳点点头，“是。”
“那好，现在你跟我上楼找周芷嫣对质，若是她没有指使你，你马上滚出御园！”
明杳，“……”动不动让人滚，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
“周小姐肯定不会承认啊，若是四爷不信，可以在你房间里找找，周小姐还放了针孔摄像头。”
明杳从小在唐门训练，对监控敏感，她进到房间悄悄放手机时，就注意到了暗角里有针孔摄像头。
想必是周芷嫣或是顾夫人放的，她怕顾司霆睡了她之后不认账，录了视频好留下证据。
顾司霆沉眉一沉，“跟我上楼。”
到了主卧，顾司霆果然找出一个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