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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隐冷冰冰道:“不想我这样看你,为什么说这种话?你觉得我在作践你?”
作践一词似乎是说重了些?
宁小茶自知失言,咬着唇,委屈巴巴摇了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
男女间的事,尤其在床上,更需要互相取悦,以达到和谐状态。
他们一直以来也是和谐的。
祁隐确实欲、望重了些,但她知道,顾及着她的身体,他其实在克制自己了。
说来,是她满足不了他。
这么看来,倒像是她对不起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皱巴着小脸,弱弱说:“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祁隐没那么好哄,还气着:“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两次说我作践你,这种话说出来,是刺激我作践你吗?嗯?还是你想看我怎么作践你吗?”
“祁隐!”
她猛然抱住他,用了苦肉计:“我都受伤了,你还这样吼我!”
祁隐一听她受伤,到底没气下去,变脸一般,换了温柔的语调:“哪里受伤了?张嘴我看看?”
宁小茶张着嘴说:“嗓子痛,喉咙疼,好像是出血了。”
祁隐检查了下,确实有点破皮,怒意消下去,爱意涌上来,很自责,很心疼,嘴上的语气还硬邦邦的:“以后还敢靠近他吗?”
宁小茶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就沉默不说话。
祁隐也不说话,温柔一敛,冷着脸,松开她,就往外走。
宁小茶看得不安,忙喊:“你去哪里?”
她预感他是去找段玉璋的麻烦,未免闹出人命,忙跳下床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