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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脏水泼得那叫一个狠!
尤其脏水里还混着狗血。
大臣们被刺激到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
“真的假的?”
“皇上为了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一起,才说自己是祁氏皇嗣?”
“我们被骗了?”
“不会吧,不会吧?宁氏虽美,何至如此?”
“对啊,对啊,先皇那身体,本就病弱,一看就活不了多久,等他驾崩,宁氏不还是会落他手里,他何止如此?”
“但敬王有传国玉玺,还有传位诏书为证,这说明敬王才是正统吧?”
……
他们怀疑了祁隐的身份与地位的合法性。
宁小茶听到这些,皱眉看向祁隐,一时手足无措:这意外来的太突然了!怎么办?
祁隐看出她的慌张,握紧她的手,安抚着:“别怕,我在呢。”
他很淡定,甚至淡定地笑了:原来敬王偷玉玺,是打了这个主意?
真是登不上台面的行为!
愚蠢的可怜又可笑!
同一时间
吉州行宫的寒烟水榭里
赵惩正自己跟自己下棋,忽然就打了个不雅的喷嚏。
“阿嚏——”
有人在想他吗?
会是谁呢?
他摸了摸鼻子,抬头看着不远处喂鱼的人,问道:“阿纯,你说,他的登基会顺利吗?”
陶乐纯趴在栏杆上,丢着鱼食,闻声回头,看他一眼,冷冷淡淡没说话。
她来到吉州后,对他向来是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