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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家人,是不是算计我妹妹呢?”
在家吃完饭,陈平安就回到了东院儿,于莉正在家等着他呢。
早上走的时候,陈平安和于莉定下了“春之羁绊”,他说晚上准备好了,等他回来的。这种事情,陈平安可不会忘记。
“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
“你当过年的时候,我为什么非要跟阎家人分家呀,实在是太能算计人了,不仅是生气,总觉被他们家人看一眼,就脊背发凉的。”
陈平安就知道,不是阎解旷自己的主意,果然这后边有阎家人的算计。
“不仅仅是你妹,还有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都被阎家人盯上了。”
陈平安对阎埠贵无语了,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阎埠贵找儿媳妇,连院子都不想出呀。
“就他那两个废物儿子德性,瘌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陈平安一声嗤笑,阎解放年纪和陈平安相仿,现在还在街上当街溜子呢。
三大妈把他抓回来糊火柴盒他都不愿意,说这都是老娘们干的活,他不干。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的。
“你呀,现在就是院里的土皇帝,哪个不想拍你马屁?”
“那天,光福和光天还跟我打听你来着,问你喜欢喝什么酒,想请你喝酒呢。”
刘家兄弟?刘海中走了以后,这是要改换门庭,另外认个爹了?
说起来,这海海中一走,二大妈可管不住这兄弟两个,且看他们闹吧。
“可别瞎说,什么土皇帝,我是工人阶级。这种话,更不能在外面传。”
陈平安拍了于莉屁股一巴掌,直接揽过来教训道。
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说出去影响不好。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出这种名可不是好事儿,到时候要被人针对的。
于莉个头小巧,正好趴在陈平安的胸膛,陈平安一拍,她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感觉浑身发烫,身体发软的。
为了今天晚上,她可是特意都洗了一遍,还用的香皂呢。
“你爸还说你翘尾巴呢,我看你心里有数的很,别人都白担心了。”
于莉明白陈平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土皇帝什么的,有就是她这么一说,的确是不适合往外说。
“谁说没翘尾巴的?你摸摸翘不翘……”
话说另外一边,阎埠贵骑着车子去找儿子阎解旷,他是喊呀、叫呀的,好不容易找到躲在桥洞子里的儿子,既心疼又生气的。
“你这废物东西,发生了什么呀,看你这窝囊相!”
阎解旷正害怕着呢,陈平安都要去找枪打他了,能不害怕吗?
现在,又被自己父亲骂废物、窝囊,直接成为压倒阎解旷害怕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平安要拿枪杀我!”
“你还说我废物,窝囊,他拿枪的时候,你不也跪下给他磕头嘛!”
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的阎解旷对着自己老爸吼道,他心里也在怨恨老爸,要不是他非逼着自己去追陈媛,陈平安能这么对呀?
“啪!”
不管是对是错,这个小儿子,居然跟他这个当爹的吼起来,还揭他的丑事和伤疤,阎埠贵气的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随即感觉血冲脑门,差点没站稳。
最近,他这个头晕的毛病有点厉害了,每次一生气,就头晕。
“你个白眼狼,我供你吃供你穿的,还供你上学,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有本事你跑呀,跑出去别回来!”
“你不被陈平安打死,你饿死、冻死!”
阎解旷吼出那些话以后就后悔了,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
现在被老爸打了一巴掌,更是清醒了,这个家里,哪里轮得到他反抗的时候,除非他跟大哥一样,自己上班挣钱了,才能摆脱父母的控制。
打完了儿子,看他那哭的可怜的模样,阎埠贵气也消了。
“走,跟我回去!”
“臭小子,为了找你,我从晚上找到天黑的,晚饭都没吃呢。”
阎埠贵拽着儿子就要回家,但是拽了两下都没拽动,回头一看,儿子又哭起来了。
“爸,我怕。呜呜呜,陈平安要是真拿枪打我怎么办,我要是死了,您就没儿子了……”
阎埠贵很想告诉他自己还有两个儿子,但是看他哭的可怜的样,就不忍心再打击他了。
“没事的,你跟我回去,他不会打你的。”
“他就是吓唬你呢,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他笑嘻嘻的在东院倒座房呢。”
虽然阎埠贵说的是实话,但是儿子根本不信,死活不愿意走。
“你这没出息的玩意儿!”
“你也不想想,他还能真杀你呀?就不就是跟着他妹妹了吗,又没摸又没碰的,他值当的杀你吗?”
“跟我回去!”
“咱这样行不行,回去以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爸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爷。”
阎解旷才不信陈平安会给“三大爷”面子,他爹很给他们分析过呢,院里另外两个大爷,多半儿就是陈平安给弄走的,还差一个三大爷?
要不,阎埠贵怎么一门心思想着巴结陈平安,攀上陈家呢。
但是看自己老爸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阎解旷也识趣的没有说出来。
本来,他就是一时害怕跑出来的,也没打算就不回去了。
而且他也反应过来了,陈平安多半是吓唬他的,这点他还是相信自己老爸的判断的,就是,上门道歉,不会再被打一顿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实在害怕,到那你就跟他跪下,他顶多抽你一巴掌。
说到这里,阎埠贵想到了自己当初在侧院月亮门前的一跪,那时候还有二大爷刘海中给他做伴儿呢。
阎解旷古怪的看着老爸,心里想的是,原来老爸也怕他怕的这么厉害。
爷俩走出桥洞,骑着车往家里走,巷子里面黑灯瞎火的,昏黄的路灯就像萤火虫一样,就算阎埠贵四只眼睛,现在也看不清路。
“哎哟喂!”
骑着车的阎埠贵忽然惊慌的大叫一声,爷俩一个不注意,就被路上一块板砖绊倒了。
“我的新车哟,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儿子被摔的呲牙咧嘴的,阎埠贵根本不管不顾,连忙扶起自行车查看。
这可是他新买的自行车呀,怎么压着个砖头,车圈就瓢了?
说起这个,他就生气,他前一辆自行车被偷,就算小偷抓着了,自行车也没找回来,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