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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枭被她逗笑,抬手夹住她鼻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简欢鼻子被捏,说话瓮声瓮气,“你看,你都不回答,肯定是被我说准了!”
娄枭好笑,“行了,甭跟这活作了。”
按着扭手扭脚的人在床上坐下,压了把她后脑,额头相抵。
“放心,我只喂你吃,不会偷吃。”
简欢问责不成,反被戏弄,推他站起,“你走开啦。”
“干嘛去。”
手腕被抓住。
“洗澡啊,我都困死了。”
坐飞机回来,又在医院耗了几小时,这会儿天都亮了。
看她眼睛都熬红了,娄枭终于放人去了。
浴室响起水声。
娄枭瞧着被磨砂玻璃勾出的身形,懒散靠在床头,一派兴致盎然。
上回睡在这,好像还是十八九岁。
大脑中有个荒唐的念头。
要是那时候,他进房间看见她在这洗澡?
指间碾了碾。
呵,恐怕她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简欢不知道她已经被人“吃过”一回,用手捋顺自己刚吹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看娄枭坐那不动,催促,“你不累吗?快去洗澡啊。”
简欢的本意是等娄枭洗完陪他说话的。
可不躺下不觉得,这会儿倒在床上,她眼皮都睁不开了。
以至于娄枭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在他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女人。
她似乎是想等他的,靠在床头,甚至还在背后放了个枕头。
可等着等着又撑不住了,歪头栽在那,手臂掉在一旁,好笑的很。
环顾这个多年没回来住过的房间,点了根烟,娄枭靠在门边,看向隔着中廊的主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