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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言一下子闭嘴了。
陆霓嘴角微翘，晾你也不敢说出来：“玉言，你不能说小翠是证人吧？她都已经死了，何以为证。玉言，我是相信你不会杀人的，我信你，你不要把我跟表妹扯进来，行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姜红刚才才问李玉言为何要杀小翠，现在也反应过来了：“玉言，你是不是生病了？昨天我们都没有见过面，何时约好了？玉言，我也相信你没有杀小翠。”
李玉言恨恨地看向两人，她们俩是不是笃定了她不敢说昨天她们三个见过了的。
她真的不敢说，说了，要是被证实了，那就不是她们三个人的事了，可能会牵连家里了。
“姜姑娘是吧？怎么死了你的贴身丫鬟你一点都不急不慌，反而像是担心李姑娘这边会说出什么来一样？你们三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顾芯双手抱臂，笑盈盈的看着姜红和陆霓。
陆霓和姜红没想到顾芯这么问，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两人都脸色大变。
高捕头诧异地看向顾芯，芯芯公主似乎知道得挺多的。
“顾三姑娘，我们……”陆霓想要解释，被顾芯打断。
“陆姑娘，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以芯芯公主的身份在此的。”顾芯神情收敛，变成跟顾奶奶一样的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