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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儿又写了怎样的一首诗词呢?
柳烟眉看了一眼季月儿的背影,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她三步来到了那张书桌前,定睛一看,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陡然煞白,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滴落了下来。
其余的学子原本还以为季月儿不过是应付一下柳烟眉,恐怕也是随便写写,可此刻一见柳烟眉的神色,他们的心里也是一紧——难道季月儿也作出了了不得的诗词来?
北秀三杰的率先走了过去,他们也看向了桌面的那张纸,同样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仿佛被钉在了那张纸上,久久无法移动分毫。
越来越多的学子围在了那张桌子前,他们看了许久,偏偏又鸦雀无声,这就很诡异了,张桓公觉得自己那学生恐怕也作出了了不得的诗词来。
他亲自走了下去,拨开了众人,拿起了那张纸——
“嘶……”
他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双老眼陡然大睁,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捋着胡须,却定在了半空。
“好词啊……好词!”
他拿着这张纸走到了文台之上,脸上洋溢着骄傲的光芒:
“季月儿,是老夫的学生。”
“今儿她在这里作出了一首极为精妙的好词,老夫引以为豪!”
“下面,老夫为大家诵读一下这首词!”
“此词名为《阮郎归、初夏》”
“这首词不参与评选,但在老夫看来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佳作,请诸位同赏!”
台下的朱重举就惊呆了,刚才许小闲一家伙捣鼓出了四首诗词,其中三首已经让所有的学子绝望,现在看来这文魁非他莫属。
可现在张桓公老大人又对季月儿的这首词如此褒奖,所以这两人当真是天作之合么?
苏平安未曾注意到朱重举那张生无可恋的脸,他盯着台上的张桓公,心里想的是得将这首词给记下来,然后寄给妹妹苏菲,让她明白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桓公一捋长须开了口:
“绿槐高柳咽新蝉。新风初入弦。
碧纱窗外水沉烟。棋声惊昼眠。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
玉盆纤手弄清泉……
琼珠碎却圆。”
他抬起了头来,老眼炯炯生辉,“今日文会,而今已得五首极佳诗词,这其中的四首是老夫的忘年好友许小闲所作。”
这话一出,将那些还沉浸在这首词里的少年们吓了一跳——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桓公,你老人家可是大辰有名的大儒,你居然说许小闲是你的忘年好友……那小子说他的疯病好了,现在看来确实是好了。
不然堂堂当朝大儒怎么会和一个疯子结为忘年之交?
“许小闲的诗词老夫此前就已经见过,毫不夸张的说……你们,输给他是不冤的,因为就算是老夫在诗词上的造诣,也远不及他!”
这句话来的更让人震惊,就连台上的张长举魏长清两位老夫子也一脸骇然的看向了张桓公,如此说来,岂不是意味着许小闲的诗词,极有可能能够进入文峰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