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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es》能在地球发布当周就攀上全球Spotify单曲榜单,十几个国家的top10。
Spotify在斯德哥尔摩成立的公司,世界上最大的正版音乐流媒体平台之一,和百代、索尼、华纳等公司都有合作,曲库的作品数量超过苹果。
因此是世界范围内,SPO含金量是比公告牌百强单曲榜单要强很多。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Bones》是全球范围内的单曲,而楚枳用来宣传新专,不亚于用九霄神雷做成电蚊拍打蚊子。
A端到进入副歌前,紧密的歌词,低压的旋律都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随着影影绰绰的女生和声,楚枳的喉头和声带两個发声器官犹如飞机引擎,用胸声瞬间顶上,歌声仿佛顶破堤坝,本来是涓涓细流,突然波涛汹涌,特别是“Is.this.entertaining(这有什么乐趣可言?)”,大有洪水一泻千里之势!
随即就借由洪水摧朽拉枯的狂暴姿态进入副歌:“阿姨压一压!”
“来吧无需吝啬你指责的话语,我体内的魔力被召唤。”
“行走在刀尖之上,非黑即白的世界从不存在灰色地带。”
“对与错亦是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存在,就像在翻越高山……”
副歌让查塔姆往小电视凑过去,毕竟他是高度近视,又装酷不戴眼镜,因此坐三四米距离远的沙发,实际是看不清实况直播的电视屏。
看不清前面大炮丹尼和绅士彼得,为什么不凑近点?
还是前面的观点,查塔姆认为这两人的音乐没有灵魂,所以听个响就成。
说句题外话,戴眼镜超级帅的好不好!
“这变奏的吉他,有点另类摇滚风格,更多的应该是流行摇滚,比那个绅士好太多。”查塔姆嘀咕。
特别是丝毫没任何含义的“阿姨压一压”,非常洗脑,然后歌词也有态度。
观众们也从看“稀奇”,变成认真听歌。
即便不懂英文的法国观众,也感受到歌声,想要逆洪水而上的力量感,手里痒痒忍不住想要击打点什么东西,或者是跺跺脚。
超过半数的观众手臂挥舞,还好演播厅的观众入座稀稀散散,否则很容易误伤。
这首歌最大的特点是,他旋律的高峰和歌词的起伏基本没关系,比如“远离那些对我漠不关心的人们,拾起碎片向天空攀登”,从歌词来说这里应当走起,相反钢琴的重音把旋律拉到最低沉处。
由“我逐渐在失控”处推向高处,听得懂歌词的现场观众感觉还挺惊喜。
演帝兽的现场演出,喜欢站桩输出,甭管下面如何嗨爆,他在台上巍然不动,顶破天举起手臂。
实际作为舞台表演的艺术,动一动的效果更佳,因为当歌曲情绪到位了,再加上动作引导,能够情绪释放得更加顺畅。
此处西城男孩特别点名,不会跳舞连简单的摇摆都不会,每次副歌部分,或歌曲情绪需要抬一抬的地方,就站起来唱,没错一般来说,他们开始是坐着。
但楚枳不用,来源于强大的嗓音天赋,和情感buff,能原地起高楼。
一曲结束,观众起身鼓掌,他们表情各异,有跃跃欲试的,有摩拳擦掌的,有蠢蠢欲动的……好吧都是相同的意思,无论男女老少都很嗨。
“旋律带电音,感觉有些复古的,但我好喜欢。”
“来吧,面对杂种的勇气,很充足。”
“这首歌必定是我洗澡必听的歌曲。”
“它(Bones)的存在,让我这次录制节目更加愉快。”
“我看了一场非常杰出的现场表演。”
“非常酷,我现在立刻想要和我那没脑子的上司来一场MMA。”
等等,观众议论纷纷,这首歌叫骨头,感觉到了骨头硬。
绅士彼得和大炮丹尼他们的一趴早就结束,两条人之所以没离开,主要是想听查塔姆的现场,为此两人都没在休息室呆。
当然也不是入口处,C型包围的观众席,通道口容易被发现,两人润到“暗处”,也就是摄影师的地盘。
没曾想查塔姆没等来,反而等到两人并不熟悉的华夏歌手。
两者面面相觑,丹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惊讶。
彼得则没从丹尼眼神中看到情绪,因为后者带着墨镜,就仿佛墨镜是本体。
“声音厚度非常棒,拥有不符合他年龄的顶尖技巧,这个华夏歌手很优秀。”彼得主动开口。
“咬字是美式音乐,编曲也非常美式主流,他的新专辑有这一首歌,就已经能有不错的成绩。”丹尼墨镜后是羡慕的眼神。
彼得用手机搜索zhichu,发现小半年前,在YouTube爆火的歌曲《sugar》也是同一位歌手。
创作能力太出众,绅士彼得也想要全球都有名气的歌曲。
回到演播厅万众瞩目的中间,主持人纳吉迎楚枳到后端的沙发坐,底色是黑色但靠枕是红色,唱歌时地板是效果光也是红色,整体设计攻击性很强。
“我们本来准备专访的话题是进来报纸上的争论,大多数乐评人都认为新专《被神凝视的人》没任何让人期待的地方。”纳吉道:“楚先生你用刚才的表演,结束了这个争论。”
“所以我们只能临时换一个问题。”纳吉道:“关于楚先生的第二个我们都知道的新闻,是李尔德·巴贡先生,因为在威尼斯国际电影节见了你一面,传说中只是因为外形,就邀请你拍摄新片吗?”
“更准确的说,由我主演的电影恰好也参加威尼斯电影节,而且饰演的角色,可能巴贡先生看到了可塑性。”楚枳道:“所以向我发出了邀请。”
欧美关于楚枳的新闻实在不多,因此挖掘完了此事,又把之前《sugar》的新闻翻出。
半小时的访谈一晃而过,楚枳将舞台让给查塔姆。
没在法国电视台滞留太久,因为要赶行程,从巴黎飞往纽约曼哈顿需要十个小时,睡觉什么的就在机舱里。
纽约的黑人还是要比巴黎少,后者可是占比百分之四十左右,今年黑人出生率超过60%,再来十年巴黎街头白人将成为少数群体。
“钱哥、汪姐、小竹子你们在酒店睡一觉吧。”楚枳说道:“录制晚上才开始。”
“那行,我困得要死,飞机上根本睡不好。”老钱道。
“小九你也要好好休息会,调整好嗓子的状态,晚上还要唱歌。”汪袁说话都打哈欠。
下榻的酒店什么的,肯定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纽约瑰丽酒店,开的三间房。
卡尔套房、两卧套房与楚枳入住的总统套房,小竹子和汪袁一间房,基本上外出都是这配置。
“今天这么快就整理完了?”汪袁回房间刚坐下歇五分钟后,都还没洗澡,小竹子就回来了。
“楚哥让我先休息,等下午再收拾。”小竹子道。
很正常,小九一向会为身边的人考虑,汪袁也休息得差不多,拿出一卷画像挂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