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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感觉怎么样?”
望着台上的优雅身姿,张宣心里涌起一阵阵自豪,忍不住问旁边的阮秀琴同志。
“好,好!”阮秀琴嘴上都是笑,一连禁不住说了两个好。
虽然文慧很早就成名了,在国内的名气也很大,阮秀琴以前听过不少,但还是第一次来现场观看这儿媳妇的演奏表演,顿时被折服。
在她看来,弹钢琴是一种很高雅的东西,而文慧能把钢琴弹得那么好,那更是了不得。
视线一眨不眨落在文慧身上,阮秀琴有时候甚至会产生错觉:
这么好的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么有才华的闺女真的是张家人了?
这么漂亮的文慧真的被满崽骗到手了?
对,就是骗。
在阮秀琴眼里,满崽能哄得这么多女人上床,完全就是骗,不仅骗人还骗心。不然这些个顶好的女娃子怎么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儿子呢。
当然了,阮秀琴这想法从没跟人说起。要是张宣知道了,估计得气出三升血。
演奏会持续了几个小时,离开的时候阮秀琴还一脸意犹未尽。
周容看到亲家这幅满足的表情,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来着,为有这样一个女儿充满了成就感。
周容说:“秀琴,你以后要是有空啊,就多出来走走,慧慧这样的表演一年有很多次,到时候可以跟过来看看,我们还能做个伴。”
张宣和文慧对视一眼,悄声说:“咱这岳母娘变化还挺大嘛。”
文慧会心笑笑,没说话,但手却任由某人牵着,也不挣扎,他到哪,就跟到哪。
阮秀琴也有些意外,她作为当事人,自然能感受到亲家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前几天刚见面时还是不冷不热,现在却一副朋友知己的模样了。
这让她十分开心,随即问:“这样会不会影响慧慧?”
文慧适时出声:“不会,阿姨你要是能来,我会更有动力。”
“那好,以后我有空就多来看你演出。”
阮秀琴也不敢把话一下子说死了,她儿子能干,可给弄了那么多儿媳妇呢。
她能想象,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她的生活不再宁静,不再有固定的起居点,会在全国各地奔波,会在飞机上来回跑。
演奏会完毕后,第一天,一行人去了圣家堂。
接着去了马德里王宫、塞尔利亚大教堂、圣地亚哥和瓦伦西亚海洋公园。
要回国的前一晚,陶歌发来信息:你们要不要出海,姐可以帮你们弄一条游轮过来。
张宣想了想,拒绝了:算了,文慧小姑假期到了,下次吧。
接着他问:前几年你不是说要修建一条属于我们的游艇吗,如今怎么样了?
陶歌:哟!贵人多忘事,三年多过去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张宣惭愧。
陶歌:游艇在意大利一家造船厂,如今还在建造中,预计明年夏天能交付。
张宣:明年夏天?
陶歌:对,上个月李文栋还特意去过那,帮我们看了具体情况。
想起李文栋的游轮,张宣心里忽然痒痒地:要是明年夏天的话,到时候可以开进爱琴海。
陶歌:姐就是这么想的,到时候我们俩直接住进游轮,围绕爱琴海绕一圈。
看到这里,老男人算是明白了,陶歌估计三年前就在打小九九了,之所以提议要建造游轮,其实是在给她自己打造海上移动婚房。
不同于陆地上的别墅大厦,这“婚房”的代价可不少哇,得花费好几千万。
玩,还是这姐们会玩。
不过想起她为自己带来的收益,想起她对自己的好,这几千万的花费又不算什么了。
心绪如电,张宣回:好。不过我觉得爱琴海太小了,完全可以外海去看一看。
陶歌心里意动,但回短信说:外海还是算了,得再等几年,这年头不安全。
张宣:行,依你,什么时候你觉得安全了,你什么时候叫我,保证随叫随到。
陶歌很是满意:这还差不多。
接着她又发一条短信过来:西班牙那边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别让人家文慧白白等你。
张宣转身,刚好看到文慧披一件白色浴袍从淋浴间出来,回:嗯,那先到这,晚安。
陶歌看完短信,没再回,脑海中却抑制不住地想象游轮建好的画面,自己和他在游轮上尽情欢爱的画面。
几分钟后,眯着眼睛的陶歌双腿一紧,随后碎碎念一句“大早上的,姐还要为你湿身,真是冤家”,说着,她起身去了淋浴间。
敦煌的淋浴间在唱歌,西班牙的床也在嘎吱叫,一东一西,很是美妙。
兴致勃勃到深夜两点半,张宣心怀善举,又在放生池中释放了无数生灵,他差点都梦到佛陀,说他这些年积累的功德太多,可以上天去同它座谈佛道了。
三次了,张宣眯着眼睛休息会,尔后问文慧:“累不累?”
文慧骨头都快散架了,此时头脑一片空白,愣愣地望了好会天花板,随后才回过神说:“你去帮我放水,我要泡个澡。”
老男人懂了,文慧但凡还能动,以她的性子就绝对不会说出这话,看来姑娘家家的还是太嫩了,经不起老油条的折腾。
这个晚上,两人一起洗了个澡,耳贴耳说了许久的悄悄话,知道凌晨三点过才睡。
次日。
当太阳悄悄升起时,文慧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一眼旁边的男人,问:“几点了?”
张宣说:“7点多,快8点了。”
文慧又问:“你醒来多久了?”
张宣回答:“7点左右醒来的,生物钟,习惯了。”
文慧默默感受一番身子骨,还是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忽然说:“下次你别憋太久。”
张宣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这是自然发挥。”
感受到他那赤果果的眼神,文慧受不了,被子往上一拉,整个人都盖住。
又安安静静地过了十多分钟后,文慧突地掀开被子坐起身,“不早了,我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