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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脏外科的统一认知,并不是郝主任自己的想法。
而按照辈分来讲,周从文算是自己的小师叔。
他,也是心胸外科的一员。
郝主任看着周从文,要不是怕打不过他,真想揪住他的衣领子质问他——你这不是要亲手埋葬心外科么!
心外科的老祖宗的棺材板都特么快按不住啦!
然而郝主任转念想到国内心外科的老祖宗还在,就是眼前这位的老师,估计那位授意周教授才琢磨的新术式。
他心中悲伤逆流成河。
“周教授,黄老知道这事儿么?”郝主任颤颤巍巍的问道。
“老板特别感兴趣。”周从文道,“我都说手术没什么难度,他还要飞过来看一眼。”
“……”
完了,老祖宗没等进棺材,自己就要把胸外科送走,郝主任一下子有些迷茫。
周从文知道郝主任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笑了笑,“郝主任,科里有年轻的、有孩子的医生么?”
“有。”郝主任下意识的回答道。
“要是他感兴趣,您也感兴趣,可以一起看看。”
“啊?”
郝主任怔了一下,但随即明白周从文是什么意思。
“等做手术的时候再说,不急。”周从文道。
郝主任没有再和周从文说话的想法,他怔怔的想着介入手术能做瓣膜,这怎么可能呢?
换瓣膜,是器质性的手术。现在循环内科做的什么?还不是下个支架,通通血管,置管溶栓之类的。
不是说这些不重要,而是说这些还在“人类”能理解的范畴之内,但周从文说的那些却已经超出郝主任对医疗、对手术的认知。
周从文不会说谎,应该也不是文字游戏,郝主任心知肚明。
挠头想了很久,郝主任的手机响起来。
他木然接通电话。
“郝主任,有件事儿麻烦您。”电话那面的人说道。
“小莫啊,怎么了?”
“我爸间歇性吞咽困难,上次吃饭您不是说吞咽困难有可能是食管癌么……”
说着,电话对面的声音停住。
“不是间歇,是进行性吞咽困难。”郝主任习惯性的补充了一句。
“呃……”
电话对面的人明显不知道什么是进行性,什么是间歇性,这之间的细微区别对他来讲想要分辨的话相当困难。
“这样,我在医大二院,你带你父亲来,我看一眼。”郝主任道。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