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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苏沫一脸笑意得将合同签好。
和那位官方副主任亲切握手。
这就让焦亮很郁闷。
感觉这生意像是官方和鼎信来做。
不过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么？
自己等于干了五年的保管员。
里外里，还赔了不少钱！
这就是捂地步出的报应么？
不过，他的痛苦就是石志明等人的快乐。
拿下了地块，开开心心得庆功，吃大餐。
……
同样开开心心庆功吃大餐的，还有沈欢。
来自南美的大额订单，终于全部完成了。
今晚，就可以装箱出港。
和他接洽的那位阿根廷人，一直在厂子里催进度。
甚至，由于进度紧逼，口罩的工艺，都做了一些修改。
当然，是修改得……更简陋。
这么做，沈欢也有自己的理由。
第一，现在资金压力太大，如果不减料，那成本就很难控制。
第二，对方，那位阿根廷客商，也表示，现在数量大于质量，必须将口罩以最快速度运回南美。
当沈欢表示，沈家的标准从来都是最高标准的时候，阿根廷人根本不听，只是一个劲儿的催催催。
既然这样，沈欢对减料的愧疚感，也没有那么严重。
他明知道，产品的质量已经够不上合同里所要求的，也够不上出口的标准。
但是，生存，才是首位。
先把订单赶完再说。
码头上，看着一箱箱的口罩被装进集装箱，沈欢的心情慢慢得平复下来。
为了这次的订单，沈家垫付了不少资金，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
所以，这批货，必须安安稳稳得晕倒南美，对方才会把剩余货款打过来。
本来，口罩这种东西，应该是全额打款之后，才会进行生产。
但是沈欢为了拿下这笔超大订单，允许对方先付三成做定金。
剩下的，都是沈家垫付。
可以说，孤注一掷。
超大货柜，已经装了两个。
正在准备装第三个的时候，警灯闪烁，警笛声声，警方行动队，来到现场。
沈欢愕然得望着他们。
怎么，警察就来了？
“我们接到举报，说是这里有禁止出关的物品！”警员亮了亮身份证。
沈欢傻眼：“我们这都是口罩啊！”
是的，在他看来都是口罩，直到……警方找到了几只藏在角落里的箱子。
“这是什么？”沈欢懵圈。
箱子里，竟然是……野生动物。
都是沈欢叫不出名字的。
有的是活的，有的已经死了。
但是根据警方的告知，毫无疑问，这些动物，都是国家级的保护动物。
别说偷偷运出境了，就算是打猎弄死一只，也得承担刑事责任。
现在，货柜里竟然杂七杂八得有十几种，沈欢直接懵圈了。
“这批货柜，我们要扣下检查！请你配合！”警员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了证据，继续再找，说不定越来越多。
“你们不能扣啊！”沈欢吓坏了，“我这船口罩是要运到南美交货的，你们这一扣，交货时间拖后的话，我就要双倍赔偿对方了！”
但是，不管王辉怎么解释，警方依然坚持，要查扣所有集装箱。
沈欢，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
沈家，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