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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的我都清楚，但……”他说着，却忽然停顿，面露难色。
“这么跟你说吧，我只能给你提示，不能直接告诉你。”圣皇煮着掌心上方的茶壶，微笑着看向沈七夜。
“只能给我提示？”沈七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圣皇这话给说的迷惑起来。
“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
“这个嘛……”圣皇收回视线，盯着自己手中的茶壶。
“主要是因为一些这些那些的原因，我肯定不能直接告诉你。”
“不过提示倒是可以给你。”
圣皇清了清嗓子，他微笑着看向沈七夜：“你听好了。”
“杀死窃神者的办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七夜忍不住地翻起白眼，“你这算是给的什么提示？”
“你这范围也太笼统了，难不成我还真要去天边寻找杀死窃神者的办法么？”
“而且就算是天边我也不知道天边在哪啊！地灵界那么大的，能被称之为天边的地方简直是太多了。”
沈七夜相当烦躁，他尽可能地压制着自己暴躁的态度，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非常冲。
“噢噢……”圣皇一拍脑袋，“瞧我这说法，抱歉抱歉，年纪大了连个话都没说清楚。”
“这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你只需要将视野放在后面那句就行。”
“对了，这个提示对于你想知道的两个问题都适用。”
“不管是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都是这个提示。”
圣皇的说法非常含糊暧昧，他微笑着盯住沈七夜：“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如此，近在眼前。”
沈七夜彻底傻眼，“杀死窃神者的办法与窃神者的所在位置，都近在我的眼前？”
这话说得，沈七夜看向眼前圣皇老者的眼神瞬间就危险起来：“难道你就是窃神者？！”
“噗……”
圣皇还没做出反应，甲就直接噗嗤地笑出声来。
沈七夜面色诡异地扭头看向甲，吓得他连忙摆手说道：“没啥没啥，我只是在笑这装模作样的家伙！”
“你怀疑我也没用的啊！我可不是窃神者！”
甲压制着自己的笑意，很快就让表情恢复淡然，他对沈七夜微笑着说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沈七夜扭头，一时间感觉自己身边可是狼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