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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肖晨目光一凝，身上气势爆发开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滞了起来。
“你要跟我动手？”
女人却丝毫不惧，笑盈盈的道：“我们都是宗师，你不一定能杀的了我。”
肖晨冷眼看着女人。
“我想杀你，有数种方法！”
他的语气，不含一丝感情，像是腊月的风，极其冰冷。
肖晨此时只是炼气期。
但，他掌控的手段，却不是地球上的武者能比拟的！
杀一个宗师，方法也不少！
女人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僵硬了起来。
先前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
“喂，你不会真要杀我吧？”
女人看着肖晨：“不管怎么说，是你让我被动替你背锅了，你还要杀我，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肖晨不为所动，只是冷眼看着女人。
女人继续道：“我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平白无故替你背锅，你还不让我调查，这不公平吧？”
肖晨目光眯了眯。
的确，在这方面来说，对千幻老人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公平？”
肖晨淡淡的道。
不过，身上的气势，却是收敛了一点。
如果萍水相逢，他也不会滥杀无辜。
但这个女人，目的性太重了，再加上知道了肖晨的身份，肖晨才动了杀机。
“呼……”
女人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刚刚好吓人，吓死人家了。”
肖晨淡淡道：“说，你有什么目的。”
他不想在浪费时间，浪费口舌。
“就是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庆州竟然敢同时得罪沈家和蒋家。”
女人说道，语气倒是真挚。
她也不怕肖晨，但能不动手，她还是尽量不动手。
虽然她的实力是宗师，可她最精通的是易容术。
因为……她爱玩，觉得易容术很酷。
打打杀杀的事情，她不喜欢。
“你不是知道我是肖家人了么。”
肖晨平静道，随手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贴身放在了身上。
“这是你的身份，不是你这个人。”
女人解释道：“我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
很拗口。
但肖晨听懂了。
他淡淡道：“你从咖啡店就主动找我，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目的？”
“有！”
女人直截了当道：“我想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用我名号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倒也实诚。
听到这话，肖晨顿时乐了。
“你没办法教训了，走吧。”
肖晨挥手，下了逐客令。
“这是我本来的想法。”
女人没走，而是继续说道：“但刚刚你的气势……让我有点怕，所以不打算教训你了。”
肖晨皱了皱眉。
这个女人的思维很跳脱，很难让人捉摸到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擅长易容，要随时随地应付任何身份，融入任何性格，所以我从出现到现在，变换了好多种性格。”
女人缓缓说道：“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哪种是我的性格，哪种不是，但我知道，我现在想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