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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钦的目光渐渐由冷酷转为探究,这女人,她究竟是想跟他证明什么。其实,无论她如何解释,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她于他,不过是寂寞时光的一个消遣,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呆在他身边,他并不想为难她。
片刻的沉默之后,顾盛钦的态度也不似刚才那样暴戾,他掀起袖子,几个牙印和血痕清晰可见。
他没好气的对舒清道:“还愣着干什么,药箱在客厅。”
舒清这才想起他手臂还渗着血,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就这么咬了他一口。
如果换做此时此刻,冷静下来的她,一定不敢这样做。
趁顾盛钦没有再为难她,她赶紧去了客厅,找药箱。
顾盛钦正坐在床边,舒清半蹲在他面前,用棉签沾了酒精先帮他消毒。
酒精将伤口烧的生疼,顾盛钦虽然忍着,却还是抽了口凉气,舒清下意识的低头帮他吹着伤口。
那种轻轻地,微微的凉意驱散了尖锐的疼痛,顾盛钦凝望着小女人的侧颜,明明只是吹着伤口,可她却像是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认真而虔诚。
有那么一瞬间,顾盛钦的心突然剧烈的波动着,他想起了曾经,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跟梁夏在一起,那时父亲用藤条抽他的背,整整抽断了两根藤条。
后来,父亲要跟他断绝关系,把他赶出了顾家。那个时候,梁夏就是这样,一边帮她处理着伤口,一边帮他轻轻的吹着那些血红的伤痕,后来他的伤口感染发烧。梁夏整整三天没合眼,照顾他,陪着他,等他烧退了,她却因为劳累过度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