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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颜色，实在是过于妖艳，尤其是上面绣着的牡丹花。
他甚至第一时间想，是不是有人冒着锦衣卫指挥史，毛霖的名义前来拜访。
然而，更让赖泽生面容龟裂的是，跟在管家身后的人抬起了头。
是他！
来人正是锦衣卫总指挥史毛霖。
赖泽生望着那妩媚艳丽的容颜，唇角紧抿，双眼也微眯起来。
这样的容颜实在是……让他看了都把持不住。
这人就是个妖精。
管家将人领到门口的台阶下，就不再前行一步。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退后三步，随后转身离开院落。
赖泽生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站在台阶下，穿着一身牡丹绣花红衣的毛霖。
对方对他露出腼腆一笑，面上没有半分胭脂水粉。
可他这模样，愣是让赖泽生的双眼从他妩媚的面容上移不开。
毛霖被他这样看的有些脸红，伸手拉了拉红色衣袍的边缘。
赖泽生见他这紧张的动作，这才回过神来。
他咬了咬牙让自己清醒一点，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意，“不知毛指挥史这是、是何意？”
毛霖咬了咬唇，抬起头来。
他清澈中带着纯真，却又如同一把钩子的双眸直视赖泽生。
“不知这位客官当年说带我入府的话，如今可还算数？”
这是毛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
赖泽生却是眉目紧皱，望着他满是不解。
突然，他双眼睁大，不敢置信的望着站在台阶下的青年。
盯着他艳丽的容颜，想要从中找出什么。
他不敢置信的问：“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