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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民还没来得及回答,王婶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
她已经在旁边听了很久了。
这个男人英俊帅气,衣着又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帝都来的成功人士。
“你是不是罗清果的老公啊?”
王婶试探着问了句,看他点了点头,立即眉飞色舞。
“啧啧,你果然是追来收拾这女人了啊。不是我说啊。你看你这么出色,这小表砸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居然外面有野男人,还怀上了野种。我和你说啊,她可宝贝那野种了。我孙子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她就两眼一瞪,对我孙子一顿骂。”
“你是不是来和她办离婚的?来,我给你带路啊。”
欧时谨被这女人一番连珠带炮的话听得懵了。
心里打了个咯噔,焦急如焚。
傻丫头在这里被误会有野男人,有野种。
像这种嘴碎说话还恶毒的乡邻还刻意到处散播她的谣言。
糟了,傻丫头在这里养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他顾不上去收拾王婶,匆匆问了下一旁的渔民,迈步向前面跑去。
此时的罗清果正悄悄躲在姥姥家的小屋门口张望。
这间小屋子本来是罗姥姥家的柴火房,里面全是灰,堆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根本没法居住的。
但是因为前几天姥姥被她的谣言气着了,到现在还躺在床上。
她不敢进姥姥主屋,只能先收拾了下这间柴火房,屈就着住下了。
罗妈妈帮着她在里面安了张单人小床,还偷偷送过来一些生活用品。
当然了,吃的她是不会省着的。再委屈也不能委屈自己肚子里这个小坑货啊。
就这么住了几天,姥姥和她呕气,都不肯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