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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不远万里,艰难困苦的走来,只为执你之手一起白头。——时亦北
我是在单亲家庭的环境中长大,母亲是一位军人。
万里挑一的特种兵,进入部队不到三年就是已经成为最年轻的少校。
那是用多少生死一瞬间换来的军衔,但我的母亲她做到了。
她是在一次维和行动中围了救了一个孩子沦为人质,最终被活活折磨死。
我至今都记得当时找到她尸体时候的样子,全身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那一刻,我便决定我要成为一名军人。
我的父亲没有阻拦我,我知道对于母亲的死,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大抵心里是赞成,毕竟他也想要手刃仇人,只是如今年岁他已经做不到了。
成为少校的那一天,我去祭拜过我的母亲。那天雪下得很大,天空中反而飘下一片粉色的花瓣。
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兆头,但是后来我知道了。
那是第一次在白岩基地看见她,其实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说是一见钟情一定不为过。
因为我那存储音乐匮乏的手机里,几乎全部都是她的歌。
盛世赞助部队医疗试验的事情是我向父亲说的,可我没想到她回来。
一身毛绒羽绒服,比起那些穿着‘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显得更加的耀眼。
站在我身边的苏橙音当时对我说什么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视线很莫名的被吸引。
十分戏剧性的一见钟情!
随后,便是射击类的比赛。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眼神,竟然不觉得是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