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chongshengxs.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不过萧湛一直搪塞,她也不好强行拉他健身,此事只能暂时作罢。
尽管如此,在舒安歌的特有的针灸秘法和食疗下,萧湛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比过去强了许多。
但他害怕这一切只是暂时的,所以除了将此事写入家信中,送至父母处外,未曾和其他人提及。
一转眼间,舒安歌已经在陆公别院停了四日了,她归心似箭,奈何萧湛屡次留客,她实在推辞不掉。
时值午后,书房中萧湛凝思立于桌前,就着窗外疏竹画起丹青来。
舒安歌站在桌旁磨墨,手指染上了云墨清香,也染上了几点墨汁。
萧湛正画到精彩处,运笔如飞挥洒自如,连为他磨墨的舒安歌,都能感觉到这份画中蕴含的生机和力量。
寒山陡峭,树木杂生,几丛竹子从山石中顽强探出头来。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舒安歌忍不住赞叹出声,萧湛想像力十分丰富,丹青刻画更是栩栩如生。
“好诗!云阳若是不介意,愚兄想将这两句诗写在画上。”
萧湛眼神晶亮的,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欢快的摇起来。
这诗本来就是舒安歌借用的名家诗句,她如何好意思拒绝萧湛:“维祯兄太过客气,此诗乃云阳无意中所见,如今瞧来与此画当属绝配。”
萧湛哈哈一笑,将诗题在画中空白处,又注明了作画时间地点和心情。
良辰美景正当时,萧湛命乔木将画轴挂起,待墨痕晾干。
“郎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