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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花颜跑到被撞裂的窗户前，气道：“撞破老娘的酒楼，可是要赔钱的！别跑！”
她探出头去，却看到废魔趴在地上，以及从他身上蔓延出来的比黑夜还深沉的血色。
“啊！”
花颜惊得倒退几步，语无伦次的说：“他他他、原来不是要跑走，他跳楼了！”
月倾城面色平静的走上前，往下头一看，果然如此。
花颜捂着小心脏道：“他怎么这么想不开？不就是没有修为了嘛，何至于死？”
人人出生的时候都没有力量，都是后期修炼起来的，既然一开始没有，即便后来失去了，也不至于自杀啊。
花颜想不明白。
她见过不少该死的人，自己也不见得没有杀过人，但以这种方式死亡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是第一次见到！
月倾城微微挑眉，“你倒是自在。如你一般有资质却懒得修炼的人，估计这世上没几个了吧。”
花颜的资质并不差，却不将重心放在修炼之上。
哪怕遭遇了圣美公主的事情过后，她也保证要好好修炼，可实际上……真是雷声大雨点小。
但废魔，显然是与花颜完全不同的人。
力量，是他的毕生追求。
同样，也是月倾城的追求！
月倾城淡淡的说道：“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从俭难。如这样的人，尝过了高强武力带来的美妙味道，失去了力量，比失去命对他的打击还大。”
“他从前失去过一回，此刻又失去一回，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
别说是废魔了，她都不敢想象，若有朝一日没了现在的力量，自己能不能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