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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左凌看着他脸上的笑，虽然已经极力的想要压下去了，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在笑。
嘴角抽了抽，她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黎夜右手攥拳抵在唇边，“咳。”
蹲下身子，他敛了笑意，拿着筷子夹了个烧麦，另一只手又拿了碗在下面接住。
左凌坐在沙发上，他是蹲在地毯上的，虽然比她矮了一截，但是也不影响。就是从旁边看的话，她就像是宫里的老佛爷，他是伺候老佛爷的……呸。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黎夜夹着烧麦凑到她唇边，“咬一口，不烫了。”
这烧麦虽是刚出锅的，但是他走回来用了六七分钟，差不多也不烫了，是温的，吃起来刚好。
左凌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耳边是主持人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他的一句话。她张了张嘴，下一秒黎夜就拿着筷子凑进一分，感觉到唇边的温热，她咬了一口，馅料很足，不错。
“他们家今天只做了这一种粥。”说着，黎夜拿着勺子自己喝了一口，抿了抿唇他回味着味道，之后起身去厨房拿了白糖倒进去，“他们家应该不舍得放糖，没味道。”
放好糖，他又尝了尝，这次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像是终于满意了。拿着勺子他凑到她嘴边，“张嘴。”
左凌听话的张开嘴。
早餐，左凌吃的时间有些长，也很饱。新闻联播快结束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半天一直在被他喂，从来没有停，一口烧卖一口粥的，他倒也不嫌累。
看了看他，左凌推开递过来的勺子，“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