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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腰，瞪着他：“章总说话不能言而无信的，刚才才买了药的。”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唇：“我有些后悔了莫总。”
这个莫总，说得意味深长的，让莫小北想起前不久她弄错了一个数字然后……她在书房里是怎么爬上他的腿，千求万求，千磨万磨才让他答应为她擦P股的。
想想那段不堪的经历，莫小北的牙都酸了。
这个莫总她是真的不想当了，但是染染说要去法国，她不当难道让琪琪那个蠢蛋当吗？
莫小北的脸红了，又是弯着腰翘着小身子的……
这副模样，就是在商场里章伯言也是动心动情的，就在这时，导购有些没有眼色地过来了。
导购心里有些不开心，这一对在这里试了几套了也不买，而且还打情骂俏了半天，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顾客，所以她想赶人了。
“这位小姐如果不买的话，这套衣服有位顾客想试一下，方便吗？”导购小姐的心里MMP，但是语气还是挺不错，客气而生疏，标准对待买不起的顾客。
莫小北哦了一声，才想去换下，但是章伯言一手就勾住她的腰身，声音沉着：“哪去？”
莫小北指着身上的衣服：“人家要试了。”
章伯言淡笑一下，笑得挺疹人的那种，他揉她的头发：“莫小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软弱了。”
她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以前会怎么样？”
“以前你会说，把这里封馆，你一个人慢慢挑。”他抚着她的唇，轻笑。
莫小北哦了一声，坐在他的腿上掉过头对导购说：“封馆，我要一个人慢慢挑。”
导购也当她是开玩笑的，因为封馆那是超级白金VIP才有的待遇也不是说封就能封的，还有特定的日子才行，比如说新款上市或者周年庆。
眼前的这位，怎么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