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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姨娘当真值得人钦佩,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以前民妇去百里家诊脉,把出了菊姨娘假孕蒙骗百里大人,还以为她恶毒心肠要陷害别的姨娘。后来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菊姨娘与阮老夫人派去的下人是一对苦命鸳鸯,民妇才知道,是阮国公府的家教让国公府的女子个个敢爱敢恨……”
阮国公本想着,用夜氏身上的秘密,来拿捏要胁她不要管易家的事情。
但偏偏这个夜氏非但没有一丝顾虑,还扯到了阮老夫人上本草堂赔罪一事。
那件事情本来很隐秘,被她捅出来,阮国公府脸上还有光吗?
说是什么倾幕国公府的女子,承明殿门口这么多禁卫和太监,她这话一说出来,国公府那点把柄全被她宣扬出去了。
阮国公一口老血要吐出来,有这么捧人的吗?
这个夜氏牙尖嘴利,话从她嘴里一嘣出来,就没有停嘴的时候,他想插嘴也插不上。
他那套含沙射影、迂回婉转的法子在官场上游刃有余,但碰到夜氏这种什么都敢说的,被损得步步落败,一丝招架之力也没有。
阮国公要破功时,成公公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阮大人怎么和夜大夫聊上了?莫非夜大人去阮国公府诊过病?”
夜染看着阮国公铁青的脸,唯恐天下不乱:“是阮老夫人来过本草堂……”
够了,真是够了!
与这种刁妇,有理讲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