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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声痛哭:“你们有钱人,就是这么糟践人的?一家人都指着他过日子,你让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我要报官,我要让这个撞人的小畜牲坐牢……”
萧士铭在京城时被外祖家宠着,性子顽劣,萧子冉一路上再三告诫,千万别惹出什么事来。
没想马上要到小泽镇,车马劳顿,在泽城歇个脚,也会闹出这等事来。
妇人哭得肝肠寸断,萧士铭挨了一巴掌,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让萧子冉气得不轻,又要扬起打他。
夜染实在看不下去了!
萧士铭是性情顽劣,竟敢在闹市试着赶马车。
但是萧子冉什么都没问他儿子,就断定是他纵马行凶。
夜染将萧士铭拉到身侧,然后问那个哭闹不休的妇人:“你家相公做的什么营生?为何会被当街的马车撞倒?”
那妇人止住了哭,恨恨的盯着夜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包庇这个小畜牲?”
“没什么意思,你说要报官,我早喊了本草堂伙计去县衙报官。”
夜染似笑非笑道:“孙大人办案,一向动作迅速,这会儿没出现,想来已经去南街找目击证人了。”
那妇人目光躲闪了一下,想着南街上人来人往,哪那么容易找到目击证人?
她顿了顿,嚎得更大声了:“我当家的命贱,活该被马车撞啊!本草堂大夫包庇凶犯,有谁可怜可怜我孤儿寡母?孩子爹断了腿,一家老小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