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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此人利用州府天医堂,敛尽钱财,一个好好的诊堂……当时我借口小孙子归隐回乡,他提出的要求是,我以后不能受聘于别的诊堂,出来坐诊。”
张大夫颓然道:“我以为小泽镇远离州府,偏居一隅,不曾想他竟然也出现在小泽镇,还恰好是仁心堂的掌柜。他刚刚借着诊病,用我小孙子的性命威胁于我……”
说着说着,他悲从中来,已经哽咽失声了!
“老夫,唉……总之,我对不起掌柜的,那是我张家唯一的独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惨遭毒手……”
文大夫的面色很平静,直到张大夫意识到自己失态,掏出帕子来抹了一回眼泪。
“染娘也是有孩子的人,张大夫的一片舔犊之情,她能懂的。”
他看一眼窗外,见周海从后门出来了,拍拍张大夫的肩:“这里有我和周大夫坐诊,你刚刚受惊过度,先去后堂歇一下。掌柜的下午要从梧桐岛赶回来,到时候是去是留,一切都好商量。”
张大夫感激的点点头,眼睛红肿,与周海擦肩而过。
周海想喊他一声,见他神色不对,只好踏进屋内问文大夫:“张老哥好好的,怎么像是哭过?”
“刚替一个病人诊过脉,也是心脉之疾,他一时担心他的小孙子,急成那样。”
这会儿诊堂的人还不多,文大夫冲周海道:“周叔先坐诊,我去后院茅房一趟,很快赶回来。”
文大夫一入了后院,转到灶房后无人僻静的地方,站在湖边一块青石板上,遥望着大泽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