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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迟疑的一下,还是如实道:“心脉有疾,还身中奇毒,却不懂节制,房事过度,以至身子虚空,已显肾脉衰歇之兆。”
“可还能治好?”
“我只擅脉术,不擅疑难杂症。”
张大夫沉住气:“找医术高手解毒,三年不碰女色,此症或有转机。”
那人被宽边毡帽遮挡住的半张脸,泛白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冷笑出声:“若是非要碰女人?”
张大夫想着,不管这人什么目的。
进了诊堂的人,那都是病人。
出于医者的仁心,他劝道:“不节制房事,恕老夫直言,三年之后,就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救治。”
“张大夫,恕我直言,如果你还执意要在本草堂坐诊,你活的时日,比我还命短。”
来人将宽边毡帽取下来,露出一张寡白的脸,落在张仲杜身上的眼神,很是阴挚。
张大夫吓了一跳:“公孙公子?”
“没错,是我。”
公孙冥冷笑一声:“当初天医堂出百两银子天价月钱留下你,你执意说为了照顾小孙子离开州府,如今本草堂寒酸的给十两银子月钱,你却愿意留下来坐诊。张仲杜,你是故意要与仁心堂和天医堂为敌不成?”
他当初离开州府天医堂时,说过一心饴儿弄孙,一把年纪了,不会再受聘于哪个诊堂操劳。
虽然那只是一个口头的承诺,如今被公孙公子质问,也是在打他的老脸。
万万没想到,仁心堂竟会是公孙公子新开的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