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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儿,这里有问题。”
殷天指着阿仁记录的账册:“这副药方子,都是廉价的药材,里头搁了一点番泻叶和大黄,足足卖了二两银子之多。”
“以番泻叶和大黄入药,很少有人会同时用这两样药材,这种泻药有刺激的作用,能暂时改变出恭不顺的症状,用久了,却是有依赖性,药效也愈来愈差。”
夜染笃定道:“文大夫和周叔,都不会开这种方子,怕是那个姓倪的大夫干的事儿。”
殷天一边给夜染指出了账册几处有问题的地方,夜染一一看过,都是开的药便宜,却提高了药价。
目的,怕是为了分成。
虽然,夜染诊病时,也有过药方子低价,收的银子却不少的情况。
但她从来都是对症下药,开的方子比贵重的药材,药效更好,且是根据病人的经济状况,分担一部分没钱银看诊病人的药费。
也就是说,他本来就要花那么多银子开药方。
只是她给的偏方,花的银子少,诊治的效果比用贵重药材更要好。
这个倪大夫倒好,开的方子不怎么样,明目张胆坑病人的银子。
虽然本草堂也有明文规定不能这么干,他没有太过,林掌柜大概是为了本草堂的生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夜染心里,对他很是鄙夷。
这种人跟文大夫比,简直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做人没有道德,何谈医德?
他这种做法,让夜染从骨子里看不起他,也暗暗在心里将他记上了一笔。
“除了倪大夫开的方子不对,文大夫和周叔开的方子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