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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扯回来的布,吴大娘本来是要缝衣裳的。
被陈老太太这么一闹,第二天夜染带着月儿上街回来,拎了十几件新衣裳。
她得了一套粗布衫子,一套料子绵软些的。
粗布衫子耐穿,可以用来做粗活穿,那套绵软的花青缎子,走亲戚串门喝酒席时,能撑撑场面。
一家人有了新衣裳,缝衫子的事儿就这么搁置下来。
原本打算用来缝衣裳的布,正好可以用来缝枕头,做其它用处了。
一听夜染说决明子还能做枕头,吴大娘生怕后坡那些无人问津的豆荚子,被摘了去,做饭洗碗的动作十分麻利。
“染娘,收拾好了,快,去摘豆荚子。”
“大娘,不急,这日头大着呢。”
夜染看吴大娘这么急,禁不住抿嘴笑了笑:“我没将决明子入药一事,告诉竹娘她们。”
“那也不能耽搁,趁着日头大晒干,晚上咱们能缝枕头了。”
吴大娘从屋子里翻出几顶做农活的草帽,分一顶给夜染,另外成色新些的,分给了两个孩子。
月儿和星儿人小,一戴上草帽,遮住了半边脸,那模样儿说不出的滑稽,将夜染逗得直乐。
一家人笑闹着来了后坡,月儿扶着草帽:“娘亲,月儿好看吗?”
月儿的五官长得清秀可人,草帽遮住了眼睛,更显得鼻梁和粉唇小巧精致,半明半暗的阳光,照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
视线被遮挡住了,可怎么采摘豆荚子?
“月儿真好看!”
夜染在坡上摘些芭蕉叶子,填充在月儿和星儿草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