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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自己该叫做父皇的男人……
呵!
他只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想让自己这个嫡长子死去,好把皇位传给他那个宝贝晋王的。
他这戎马的半身,除了杀戮和交易,再无其他温情。
可这只小小的狐妖却是唯一的变数,无论是人,还是狐狸的时候,自己都想要把这份单纯给强行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可以因为可怜自己而出手相救,可以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生气,无论她想怎么样对待自己都行。
只要她能把这份对自己的纯粹给保留下去。
若是这个世上其他的人或事会将她改变,那自己便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中,再也让她接触不到那些会将她染上其他色彩的东西。
“不想被剃毛?”拓跋昊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
洛璃烟一见有得商量,忙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小东西,又要我替你背黑锅!”拓跋昊宸无奈而又纵容的轻笑了声,将洛璃烟给抱了起来。
“唧唧叽叽!”(什么叫做又?)
洛璃烟有些疑惑,自己不就第一次搞坏奏折吗?!
可是她哪里会知道,为了成功的掩盖她变成了狐狸逃婚的事,今早他又派人去洛府传了道秘旨。
说自己昨夜已将她接入皇宫,并且不允许洛府的人对外声张。
今早接她的鸾驾特意加了厚重的锦缎,确保路上围观的百姓不会看到那上面其实空空如也。
“现在当然是带你去洗澡!”拓跋昊宸没有听明白怀中小狐狸问了什么,自然是鸡同鸭讲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