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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大早上上工的时候，女知青们还和姐妹一样团团圆圆和和乐乐，结果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躲避唯恐不及，仿佛书若就是个瘟疫中心。
一起干活的村民自不用说，就连同一个知青社住了三年的同伴们，也用那鄙夷的目光看着书若，恨不得立刻就离她远远的。
那目光，就是看着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以书若为中心，方圆三米之内，靠近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章灵。
章灵此时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必然是消息泄漏了，她愤愤不平地和书若抱怨，“高平就是个王八蛋，那么小气，竟然真的说出去了，简直不是人！”
书若静静地扒拉着手里的饭盒，“没关系，不用管她们，我们吃我们干我们的就是。嘴巴和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关我们什么事情。”
章灵依旧愤怒，她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差点将饭盒都给咬破了，几乎是将饭盒当成高平那群娘们儿似的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坏蛋来咬的。
“傅书若，村民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和那个顾行远好上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唯一的一个女知青上前，问了句。
她们一群人当中，这个问话的女知青还算和气，曾经刚来的时候还和书若关系很好。
书若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期待。
“如果只是胡说八道，我一定站在你这边，我们知青社的人都会站在你这边，帮你澄清谣言的！”那人又继续说了。
书若摇了摇头，“不，是真的。”
那人的期待和最后的希冀被打破，顿时就往身后退了两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