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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如歌想到文嘉树吊着如酒每次露面又不表态的行为，眼神里都是冷意。
“殿下，可以回宫了吗？”见主子一直在发呆的秋词提醒。
如歌回了东宫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将如酒叫来。
“皇姐，你叫我有什么事情？”燕如酒急急忙忙而来。
如歌没有理会她，兀自写着毛笔字。
“皇姐，你快告诉我，到底要我干嘛，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其他事情，就是讨好文嘉树的事情吧。
如歌抬起头来，心中涌起一股怒气来，看着如酒因为走路而红彤彤的脸，又将怒气压下。
算了，何必为了个不值得的人和自己的的皇妹闹别扭。
如歌放下毛笔，“孤要你去查一个人，他叫宁夜，只要查清楚就好了。要是有难处，可以去找京兆尹帮忙。另外，宁夜似乎和天香楼有些联系。”
“啊，”一听这么困难的任务，燕如酒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茫茫人海太不好查了吧，皇姐你这是剥削我！”
“你不是和天香楼很熟悉吗？所以孤才想到叫你去。前段时间还说很无聊，现在孤使唤不动你是吧？”
“不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皇姐我去，我去就是。”一见如歌似乎要生气，如酒就怕了，连忙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