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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格斗方式，继续选。”
人站在身后伺候自己，封辰默便当顾小语不存在似的，视线落回在屏幕上。
站在一旁的君无双顿时背脊骨一挺，再不敢怠慢，立即在屏幕上的队形中认真挑选了起来。
顾小语的目光，也不自觉落在封辰默的笔记本屏幕上。
上头居然都是一些队伍格斗的图形，和工作看似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到君无双和封辰默的讨论，顾小语眨巴着眼眸，手下的动作慢慢就停顿下来了。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格斗方式，她只是不明白，封总和一个女孩子讨论这些做什么？
“你好，我叫君无双，他是我大哥。”
见顾小语时不时瞅自己一眼，君无双主动解释道。
长指指了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君莫染。
顾小语一愣，才知道，原来这女孩是君莫染的妹妹。
她点点头，回以友好一笑：“我叫顾小语。”
“你是默大哥的女朋友？”君无双闪动着一双写满好奇的眼睛。
手下那具身躯微微僵硬了下，可惜，顾小语没发现。
她有点迟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封总算是什么关系。
封家少奶奶这身份，其实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还有封老爷知道。
按照封辰默的意思，就连他父亲封振邦都不清楚，因为，他只在私下里和封老爷说过。
想想，她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顾小语站在封辰默身后，没机会看到他这一刻脸色有多难看。
君莫染和封百果却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封总脸色没什么变化，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刻绝对是冷到极点的。